马凡从刘科办公室出来回到工位上，先把周春雪叫了过来：“春雪，咱俩一波进来的，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调收益的事儿基本上确定了，给你的职位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收益的副经理，主管收益稽核的事儿。去了之后跟老石好好学习，那是个老收益。跟他学你能收获不少经验了，你把你手里的活现在就开始慢慢交接吧，给杨畅一部分，然后交给苗彤一部分，让苗彤也接触一下核心业务。”
“凡总啊，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谢谢凡总了。”
“别，我谢谢你，要不是你同意去，我这还得头疼怎么执行商委的文件了。行了，去吧，把王丽丽叫过来。”
“哎凡总，叫我干啥。”
“丽丽，你的派遣转正已经提上去了，估计这几天的事儿，人资就通知你去签合同了，但是最近这几天低调点，别出岔子，当然我知道你应该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给我上眼药。就是踏踏实实的把这段时间熬过去就得了。”
“行嘞凡总，放心吧，绝不给你丢人。”
“超哥，超哥？来一下呗。”
“你又要交代后事啊。”
“跟你也没嘛交代的了，我的这些‘遗产’基本也都留给你了，工作上的事儿你最近就开始接手就行，除了必须我出面的，后面都你出面谈吧。”
“你不还没走呢么？”
“估计快了，说我是破格提拔，得报到集团我们老爷子那边去。他批了才作数。”
“那不就说话的事儿么。”
“关键是老爷子去漂亮国了啊。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行吧，这几天我顶上来，但是你得在啊。别请假”
“行嘞孟祖宗，我肯定给你扶上去行么。”
正说着，马凡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方润的电话。
“这丫现在那边应该是快半夜11点了吧，干啥啊不睡觉。”
“哎，怎么意思方总，在大洋彼岸有何指示。”
“卧槽你小子，怎么跟坐了火箭一样？”
“你啥意思。”
“我啥意思？你们精卫够给你面子的，上来就给你报一个部门正职。我现在才是个部门副职。还没转正呢。”
“哎呦，我们这小公司跟你们在集团没办法比哦，你是还没转正，我听说从帝都回去好像又提了一级吧，现在MA4了吧，我这部门正职还不知道给我几了，估计就是个3。”
“3你大爷，你们精卫直接给你报的MA4，跟我一边高，你职位还比我高半级。”
“唉不是，不是点给老爷子的电子批件么，怎么到你那了？你怎么看见的。”
“废话。。我是大秘，所有要老爷子批的件儿不管是电子的还是纸质的都得到我这一趟，我看完了给老爷子。”
“你别叫大秘了，你叫军机大臣吧。或者内阁大总管也行其实。”
“你滚蛋，我又不是李莲英。”
“你可以是啊。那玩意不简单么，你从漂亮国回来转道去一趟东南亚，把手术一做就完了，哎，今儿做手术，明儿就上班，一点不耽误。”
“你起开吧。我一会把批件就发给老爷子，老爷子批完了没什么问题，你这个文件过三天我们回国了在给你下发。反正你现在就先准备着吧。说话的事儿了。”
“行了你赶紧睡觉去吧。你看看老爷子睡没睡，跟我在这叭叭半天，你先把老爷子伺候好了。”
“你放心，老爷子早打上呼噜了兴许，他可不像我还得倒时差，他早就习惯了。”
“也怪不容易的了。赶紧睡去吧你，我这还得上班呢。”
挂了方润电话没一会，冯董就给马凡发了维信过来，是一张照片，上面是关于马凡晋升的批件截图。冯董还附了一句话：“此次前去客舱望小马速速解决个人问题，老头子给你当证婚人。”
“老爷子，还没睡啊，赶紧睡吧， 漂亮国现在都半夜了。”
“哈哈就睡就睡，这不看见你的批件了，赶紧批了算完了。我说的话你别当玩笑啊，赶紧弄，你这三十大几的人了还单个身像什么话！”
“方润不也单着了么。。。”
“你跟他比？我给那小子介绍好几个他自己不争气，要不我也给你介绍几个？”
“别别别，您老日理万机的，我这点小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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