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原来的淡定模样。
“宋总，这事现在怎么办？”
“我们不可能真答应让他们监督结果吧？”
“要不，你们就说有商业机密，不方便支持监督？”
李川试探问着。
宋一凡一听，脑袋就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这...不太好吧？”
开什么玩笑，黑手直播平台，只不过果芒歌友会的合作方。
做得好大家都分钱。
做不好，直播间搭设还有数据运营，才能值几个钱？
他们出面拒绝，那不是触众怒吗？
利益在达成一致的时候，大家才是合作方。
才是好盟友。
但李川想让自己一个人背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宋一凡拒绝，李川顿时气急道。
“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怎么答应我的吗！”
“是你说，让我放心，肯定没问题的！”
被李川怒斥，宋一凡也黑了脸。
“李台长，你搞搞清楚，昨天说的是更改数据没问题，可是现在有公证处的人当面监督，你敢搞鬼？”
李川自然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身边的电话不断响起。
李川又一遍遍挂断。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下面人在催他给答案。
而且现在最难处理的，还不只是投票结果的问题。
苏晨这个王八蛋，还要查选手们的背景故事是否真实。
这特娘的不是要了命吗！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先把热搜上的选手卖惨故事撤下来！”
李川看向宋一凡。
后者点点头。
办公室再次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进退两难，李川此刻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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