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无咎都被这姐俩说的心动了，连连点头，“还真是，妖精内部互不服输争了几十万年，但畏惧鬼王这一点从没变过，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玛提娅心道：我就不应该嘴贱问一句是谁……
“说起合作……吴董还记得咱们之前谈的那个项目吗？也有一个月了，不知您考虑的怎么样？我可是很期待呢，连方案都做好几份了。”
无咎摸牌的手顿住，笑道：“您还真提醒了我，我这几天想了想，确实很有必要跟您详谈一下。”
张北斗和肖烨纷纷愣住。
肖烨：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急转弯变成了另一个赛道？
张北斗：可恶！这不是我擅长的话题！
“不过我不打算投资您在非洲那个新学校。”无咎道，“我希望跟您合作在另一个星球建设一些基础设施。”
玛提娅挑眉，“另一个星球？可是……”
“您不用顾虑，这生意您稳赚不赔。我这边有个资源丰富的小行星，但居民文化水平很低，医疗条件落后，需要从零开始建设许多基础设施，您愿意合作，就是原始股。”
小老板肖烨来了兴致，两眼放光道：“算我一个行吗？”
无咎：“那地方……还没有进化到你能赚钱的水平。”
肖烨：“没事没事，除了降妖除魔我还会很多，我本科专业是宗教学，我可以帮忙管理教堂、寺庙或者道观。”
张北斗：可恶！连肖烨都能说上两句话！我却是个臭打工的！
玛提娅：“吴董说的小行星听上去和非洲也差不多……为什么舍近求远去外星？”
无咎笑道：“既然我太太都把您请家中来吃年夜饭了，我就不把您当外人了……”
张北斗震惊：你要不要回放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霍顿集团在教育与医疗行业的地位无可撼动，跟您合作我不会亏钱，可局限在地球我又不会有太大的发展，所以不如把您的经验复制到我的地盘，您出技术，我出钱，我们互帮互利。”
玛提娅犹豫，看向张北斗：“吴太太怎么看？”
张北斗被问的措手不及：“我怎么看？关我……关我什么事？”
玛提娅套近乎道：“当然关您的事，咱们关系这么好。”
张北斗被她看的后背冒汗，赶紧用眼神向自家老头求救。
无咎不知道玛提娅怎么突然和自家媳妇“情同姐妹”了，拿不准主意竟然征求他媳妇的意见，“新医院建好了，我送你个科室管。”
“那我考虑一下。”张北斗眯眼，故作镇静的点头，心里乐开了花。
玛提娅紧跟着回答：“那我也考虑一下。”
创业初见成效的肖老板生怕落下自己：“霍顿阿姨，学长，您老二位别忘了我啊！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时间，无咎、玛提娅与肖烨三个生意人聊的热火朝天，“社畜”张北斗则沉浸在自家老公给画的“大饼”中全程走神，策划未来挑哪个科室管比较划算，全然没注意大家在说些什么。
除夕过后，无咎受张北斗重托带大儿子小豆芽回张家探亲走了几天，返回月德园后带回了大量张爸张妈四处旅行收集的土特产。
无咎盯着手机备忘录向媳妇汇报这一趟的成果。
“你姐的病情基本控制住了，现在定期复查就行，看上去精神不错。姐夫红光满面的，没抱怨工作的事，酒庄经营应该挺顺利的。她家大女儿年前模拟考全国排名很靠前，文化课跟得上的话，今年应该能考上中央美院。”
“啥？她要考美院？”张北斗惊起，“她竟然要学艺术？”
无咎想起媳妇错过了十四年的经历，给她简要补了堂课，“嗯，大外甥女绘画天赋很高。”
嫉妒让张北斗面部扭曲，“哼，我小时候想学画画，被我妈揍过好几顿，好气。”
“是吗？你还会画画？”
张北斗点头，“我家绘画天赋都很高，但这东西烧钱，一般家庭玩不起。”
无咎挠头，“那我也没见你有钱之后画过……”
张北斗：“我在人肚子里画了，大同小异。”
“嗯，有道理。媳妇真棒。”无咎竖起大拇指给媳妇点赞。
“有文文消息吗？”
无咎摇头，“我改天问问程乾能不能定位他，不知道他那边忙不忙。”
张北斗：他可太忙了，食堂那么多菜，都挑花眼了，每天都要思考中午吃什么。
“咱爸咱妈换了一家养老院，哦，不，人家叫养老社区。”无咎翻出实地拍的照片给媳妇看，“两室一厅公寓设计，有自助食堂也可以点菜开小灶，有公共健身区域还有兴趣班，他俩还参加了摄影俱乐部，我给他们买了几个新镜头，社区里有个二级医院，支持医保。”
张北斗：“这得多少钱一个月？”
无咎：“啊……没问，我给他们留了张支票，他俩挺高兴的。”
张北斗：“你写的多少？”
无咎：“一千万。”
张北斗：“……好吧，可能养老社区确实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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