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色几经变换，还是决定说出口，就算被骂被讽刺也要说出来
安少余“可是就因为战斗力不强？就要引导？怎么引导呢？虐粉还是什么？”
费辰“还是让我们之间得粉丝互撕，提高战斗能力？”
晏嘉智“这可和您教我们得完全不同？”
宋博临“如果是伤害粉丝，我们不是很愿意”
。。。。。。。
这些都是娱乐圈常见得固粉，提升粉圈活跃度得方法
安少余他们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是看他们除了顾海还看不出情绪其他几个面色发冷还假装没事，又想提出自己得想法又害怕惹怒她的样子，程兮倒觉得有点意思。
开始把粉丝当底线了吗？她这么多年的教导倒是还挺成功。
程兮肯定不生气，反倒心情变得更好了，虽然他们看不出来。
沈经纪看气氛不对马上打圆场：“你们先听程总说得，她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哎呦喂，好好吃顿饭，咋变成这样了哦，沈经纪说完立马和慕兰亭一样当隐形人，慕兰亭还拿着茶杯隔空敬了他一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九个也安静下来，眼睛直直掘犟的看着程兮，只见程兮缓缓抱着胸，嘴角微微勾起，慵懒得躺在背后靠椅上，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几人紧张得在桌下的手微微泛汗，表面看不出来，像一个讨公道叛逆的小儿子，虽然心里虚的没法，又怕惹对方不高兴，但又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那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呢？你们的出道资源后续是安排好了的，出道过后，可能随之游戏也会发布，到时候你们将会被全世界看见，那些真路人会怎么想？那些被威胁到的明星啊公司会怎么做？。”
“你们觉得我有钱，但是再有钱能堵得上全世界人的嘴巴吗？啊，倒是堵得上，全息游戏这一项会让他们觉得我牛，崇拜我，吹捧我，但是他们会问你们配不配！你们凭什么拥有这么好的资源？凭什么有这么好的机会？凭什么一出道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是不是随便一个人把这些资源丢给他们他们也能上？也能行？被资本保护喂饭的人就是牛逼？到时候全世界的讨论会从我们公司我最后转换到你们身上。”
“人一多那可不能堵上，不会像那些小通稿，那些虚假营销可以随便撤下，因为你没法堵上全世界的嘴巴，除非他们完全不去讨论你们。”
“你们会被全世界看到，这是公司和我给予你们的光环，你们现在还没有资格质问我凭什么和为什么”
“我不明白。”李浩然好似有点崩溃，眼角微微泛红，几滴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程兮，这样他才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他人也被程兮这致命三连给问住了，一时都哑口无言。想说的话好像就在嘴边但是吐不出来。
“我不明白我们今天这个谈论有什么意义？这不是还没出道吗？”
程兮坐起身，她真的一副完全没有被此时的气氛所影响，她好像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打击人，还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桌上的纸巾，漫不经心。
“浩然，你这句话就很让我失望，你觉得没意义吗？”
李浩然心头一颤随即抬起了头，眼泪也随之掉了出来，帅哥落泪让人心碎。
但是程兮什么人啊，考核时期见惯了不少帅哥美女落泪的人了，已经练就的铁石心肠了。
“李浩然，你多大了？从你小时候第一次考核，我就见你哭，怎么现在还哭呢？现在就要哭的话，那以后你岂不是天天都要崩溃？”
李浩然哽住，慌忙把眼泪擦掉，想要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但还是不自觉抽抽通红的鼻子。
程兮又开始了她每次那一套，一巴掌一颗糖。非常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露出两排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甜美。
沈经纪瑟瑟发抖，程总给人的感觉咋有点不正常啊。
其他人看到程兮这个样子倒是习以为常，心倒是瞬间放了下来，每次这样说明是好事了。
“好了好了，搞得那么严肃。”
沈经纪心里咆哮这不是你搞得这么严肃吗
“你们这样我到也是很欣慰，你们有把我说得话还有公司一直对你们的教导放在心上，你们愿意为粉丝反驳我，这是件好事，这方面我是很赞同的。”
“但是这些话，我也不是白说的，你们自己可以回头好好想想，你们现在的能力能否堵得上所有人的嘴？你们是否有这么优秀？你们怎么做才能变得更加优秀？就只是把出道舞台表现完美经此而已吗？你们拿什么去保护你们的粉丝和你们在乎的人？“
”粉丝得引导你们大可以放心，我肯定不会引导你们之间的粉丝互撕，我觉得这是个愚蠢得行为，你们还有你们粉丝都要首先明白一个道理没有这个团就不会有你们个人，这才是我真正会去引导得。”
九人这才放心下来，在他们眼里粉丝重要，他们不想粉丝受伤但是他们身边这几个人同样重要，他们曾经是对手也是最好的朋友，在当对手得时候都不会对对方产生不好得想法何况现在，他们一起拼搏走到现在，相互经历帮助，在最难受得时候也是他们陪在自己身旁。
程总说粉丝是底线，但是其实
他们不想爱他们得人伤害他们觉得重要的人，不论是队友，还是公司教导他们的老师还是程总，还是一起拼搏过的练习生他们都不希望会被伤害，公司粉丝队友家人这些都是他们的底线。
但是事难两全，很多东西也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还微不足道，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很多事情不是他们想就能够做到的，不论是粉丝的言论，还是路人的言论。
听了程兮说的话他们心中有羞愧，他们怎么能够质疑一个一直无条件帮助他们的人呢，程总每次都是在帮他们铺路，为他们做好一切，每件事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他们这样像什么？恃宠而骄？白眼狼？自以为自己很有能耐？
这么走心的话都不愿意听了吗？有些话虽然难听但是更容易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和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
待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二个嘴角微微蠕动“对不起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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