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位事务长的开口，谷二能明显感觉的到，站在台上的洋子与粟山长官表情变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场景，让谷二想到了自己在大学进行毕业答辩的时候，那个时候老师同样问了一个让谷二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不是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而是不管你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就像现在，要是洋子顺着事务长的话来说，那就说明赛文加的性价比不是很高，没必要再花费大资金建造第二个。
要是洋子反着事务长的话来说，努力说明赛文加的性价比并不是对方说的那样，就会和事务长激烈的‘辩论’起来，事务长心情要是不好的话，指不定还会不给你通过，经费原地失踪。
至于那些两全其美的答案，在事务长看来，你可能是在耍小聪明，说漂亮话，骗这边本就不多的经费。
所以，这个问题就和谷二毕业答辩时候遇到的那个问题一样，难以回答的同时，问题也是风马牛不相及。
就在粟山长官含糊其辞，不知道怎么的时候，窗户外面走来了赛文加。
粟山长官也终于再次找到了可以展示的东西，在这一刻，赛文加在粟山长官的眼睛里面散发着光芒。
在整理了一下心情后，粟山长官将自己的手指向了窗外。
“麻烦你们往这边看一下，赛文加马上就要经过这个地方了。”
“这边，这边——”
说话间，粟山将在场的众人引导到了落地窗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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