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把原身当个人看。
稍有不顺心就对她非打即骂。
原身苦不堪言，接连起诉了六次才成功离了婚。
想起这些，暮云有些不爽。
她一把掐住方建明的脖子将他甩了出去，砸在了床上那人的身上。
然后飞速摸过床头的剪刀，按住方建明的头，刺进了他的眼睛里。
瞪我是吧？让你瞪我！
方建明杀猪般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血液流满了床单。
脸上的愤怒变成了惊恐，表情也因为痛苦变得极度扭曲。
床上的另一个男人早就蜷缩到了墙角处。
只有慕云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现在，能不能好好谈谈绿帽的问题了”
暮云擦了擦剪刀上的血，将冰冷的刀尖抵在了方建明的喉咙处。
“我…也是受人指使的，王杨…王杨答应给我两百万，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方建明的声音在颤抖，捂着那只受伤的眼睛，血液流满了他的整条胳膊。
“没办法？呵……”
暮云冷笑了一声，笑容落在方建明眼中，只让他感觉到无比渗人。
他不自觉地想起了网上流传的那个视频，那个暮云打残王大东的片段和网上的评论。
疯了，她真的疯了。
方建明突然崩溃一般的跪地爬了两步，带着哭腔开了口。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是我骗婚，我爸妈想让我给方家留个后，我只能骗人结婚生孩子”
“是我的错，暮云没出轨，是我骗了她，是我家暴她”
“王杨给我两百万让我带节奏，我没办法啊，我需要钱，有钱才能找女人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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