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宸闻言忍不住咬着牙说道:“柴钰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柴钰鸾:“妾身当然知道了，妾身也知道自己腹背受敌，皇上想赐死妾身，太后想赐死妾身，而殿下也只把妾身当作泄欲的工具。”
赫连宸:“孤没有把你当泄欲的工具。”
柴钰鸾闻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殿下不是说过，没有殿下，妾身什么都不是 ，殿下的若即若离，其实都是有目的性的。你很会审时度势，一旦妾身有危害殿下的可能，殿下就会立马挂脸。这种情况下殿下来了 只能说明妾身就是殿下泄欲的工具”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划着匕首的刀刃，表情看上去甚是冷冽。
赫连宸看着她的匕首，忍不住喉咙一紧，他现在主要是怕她的匕首伤到她自己。
“孤对你是什么心思，难道你还不确定吗？孤如果只是泄欲，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柴钰鸾闻言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因为殿下还没有看到可以替代妾身的人。”
赫连宸闻言忍不住往前移动了一点，柴钰鸾见状，匕首瞬间指向了他:“别动~”
赫连宸看了一眼匕首，然后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柴钰鸾，你到底要干什么？”
柴钰鸾:“不干什么，就想跟殿下说道说道。”
赫连宸:“你说可以，先把匕首放下来，行吗？”
柴钰鸾拿着匕首，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手背。
“皇上现在要动柴家了？”柴钰鸾挑眉问道。
赫连宸:“不是父皇动他们，是孤要动他们。”
柴钰鸾:“为什么？”
赫连宸闻言忍不住皱了着眉头看了一眼她的匕首:“所以你这一出，是要保他们？”
柴钰鸾闻言忍不住再次冷笑了一声:“殿下又要挂脸了。”
赫连宸:“孤只是问你一下而已。”
柴钰鸾:“妾身说过，柴坤林不能死。”
赫连宸:“孤答应过你，自然是会遵守那个约定的。只不过你想保下整个柴家，那是不可能的。”
柴钰鸾看了他一眼 然后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所以……妾身以后就是罪臣之女了，罪臣之女，不配伺候殿下，更不配成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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