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凌煜的语气中充满了疏离。
任道远问：“你难道不想称王称霸？”
凌煜解释道：“我既然和他们都不一样，为什么要与他们为伍？”
“谁说是与他们为伍，他们都是可以任你摆布的工具而已。”任道远说这句话的时候或许代入的是他自己。
黎飒猛然意识到，任道远的精神状态或许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稳定。他并不是居高临下的说这些事，而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留恋和感情了。
他的心中似乎浮动着这样的情绪：累，毁灭吧！让凌煜动手，会不会很好玩？
黎飒以前觉得凌煜可能会疯，现在对比一下这个道貌岸然的任道远，她立刻体会出了什么是真的疯。
凌煜有着青年人的单纯和多年来读书形成的教养，而这个任道远徒有年轻人的面貌，骨子里却透着一种厌世的情绪，毫不遮掩，并不怕被别人知晓。
任道远很自负，认为他已经看透了一切，认为凌煜会接受他抛出来的诱惑和选择，实际上呢，凌煜骨子里的桀骜不驯与执着并不为任道远所知。
凌煜说：“我也是你的工具，或者说玩具吗？”
任道远点点头，就像他此前说的那些，他并不怕告诉凌煜真相。他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他将凌煜召唤到这里，就是用上位者的姿态施舍赐予，说是选择，无非是怎样的玩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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