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微外仰，把餐桌位置腾得更开阔一些出来，服务员架上架子，石锅、铁锅、火锅，调节餐桌里面的火温。
一个石锅臭鳜鱼，一个干锅臭鳜鱼，一个火锅臭鳜鱼，一种鱼，三种味道。
“来，尝尝看！”柳凡待服务员离去后，抬手请。
白仙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石锅里的，放到口里酝酿一会，闭上眼睛，慢慢咀嚼，咽下。然后一股幸福的表情点头赞道：“真的超好吃唉！”
“好！那就没选错地！”柳凡夸赞白仙儿眼光好，自己尝了一口，也确实觉得比前些天路摊吃的好吃。
白仙儿儿又高兴，就开始快吃起来，一会儿又想起之前的事，就追问：“柳师兄，后来呢！黄婉婷知道情书是你写的，然后呢？”
“然后我就捂着黄大有的嘴巴出去，暴走他一顿！再回教室时，大家都埋头复习高考呢！”柳凡回道。
白仙儿努下嘴：“不是，我是问黄婉婷！她后来没找你吗？她有没有提情书那事？”
“找了，不过没提。她找我是为了别的事。”说起这个，柳凡还有些感激她。
白仙儿见柳凡继续不说了，好奇：“什么别的事？”
柳白抬头，瞪了她一眼：“仙儿，你问这么清楚干嘛？是不是你要对我起歹心来？”
歹心？我仙儿能对你柳师兄起什么歹心！
“我……柳师兄！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怎么说人家！”白仙儿停下筷子，羞怒。
柳凡夹了快上好的鱼肉放到白仙儿碗里，试问道：“那柳师兄要对仙儿你起歹心，你愿不愿意啊？”
“柳师兄，你要起什么歹心？”白仙儿目光凝视。
他喵的！我表个白怎么这么难呢！竟然说不口！还难为情！这是臊吗？
柳凡一时怔住，低头暗骂自己！
“柳凡？”一道温柔叫声在过道不远处响起。
柳白寻声望去，一个女服务员装扮的小姑娘，推着一个空餐车，弯腰歪着脑袋打量柳白。
“柳凡小哥哥？真是你啊！”小姑娘激动不已，把餐车放到一旁，赶紧跑了过来。
“柳师兄，她是谁？”白仙儿拿手指着来人问。
柳凡揉揉额头，回道：“夏冰，一个本地人。”
“哈哈哈……小哥哥，你还记得我呀！太好了！对了，你不是住在南岳大酒店吗？为什么我过去找你，你离开了？你离开南岳大酒店去了哪里？我找了许多家酒店都没找到你哎！”
夏冰自来熟地坐在柳凡旁边的空位上，拉着柳凡胳膊问东问西，生怕他跑了似的。
“刘师兄！你？她？酒店？”
白仙儿拿起手指左右摇摆，不敢相信又想知道真相。
“仙儿！我只跟她在振国武馆见过一次！”柳凡极力解释，然后推开夏冰：“你怎么知道我之前住南岳大酒店？”
夏冰起开，站在过道边，回答道：“最开始是一个比你还帅的小哥哥告诉我的，后来振威武馆的一个叫长生的小哥哥也说过。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你不止踢过我们武馆，还把其他六家武馆也踢了！小哥哥，你真厉害！我太崇拜你了！你在哪个武院？明年我也要报考！”
“哦？原来那个一人一日横扫衡山七大武馆的人是你啊！”柳凡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随后拉椅子的噪音也响起来了。
柳凡回头一看，是四个年轻男女，三男一女，男的都是平头。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餐馆，不是武馆！”
夏冰看四人目光含有怒火，拳头都攥了起来，连忙身来双手喝声阻拦。
对方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蓝色圆领体恤衫的尖头男生，长得比较见状，扬起右手掌，睥睨道：“让开！这是我们武者之间的事！”
柳凡上前扒拉回来夏冰，对对方四人说道：“报个名号，划出一个道来！不要影响其他人，哪怕他们是普通人！”
“好说！苍山武院张小龙！衡山七大武馆本应该是我去踢的！只是我因为闭关修行，晚来了一天！等我到振威武馆门前时，接到了武院的通知！不能挑战衡山的武馆！经过打听，我才知道是你柳凡造成的！我想，既然你能胜过七个馆主，那么挑战你，也是一样的！我说的对吗？”尖头男生伸出右手食指，指向柳凡。
柳凡点点头：“你说的对！”
“刘师兄！”白仙儿拉了一下柳凡，摇摇头。关键时候，柳凡不能受伤，对方还有四个人。
夏冰气急，立马下楼喊人。周围的客人有看热闹的，也有匆匆离开的。
“很好！”
张小龙高兴地点点头：“那择日不如撞日，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地点，你选！”
“一个小时后，南郊，小树林！”柳凡伸出一个竖一，然后返回座坐下。
“好！一个小时后，南郊小树林！”张小龙重复一遍，带人坐下，收拾一下，就去结账离开。
“柳师兄！你为什么不拒绝他？”白仙儿恼问。
柳凡看向他们四人离去的背影，回头说：“如果我拒绝他们，他们肯定会找茬纠缠，这和去武馆挑战和一个套路。除此之外，我也想探一探他们武院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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