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的。”沈歌抢先答应。
那位内务组成员走后，室内又开始尴尬的安静。
真是个套话的好机会。
“你们这里内务组组长是谁啊。”
“星联盟没有最高领导人哦，一定要说的话内务组每个人都是组长。”
“嗯……我听你们老是‘程姐程姐’的，没怎么提过别人。”
“我老姐确实是存在感挺高的。”他提程君辉时语调都上扬几分，“说她在组里话语权最大也不过分！”
“此话怎讲？”
“我往我姐脸上贴金，是为了显得她旁边的我也很牛■，你还当真了？”
“行。”
……
联务院电梯内，宇文步浩按完4层，又把眼镜摘了下来。
他脸贴着电梯壁，向后捋了捋头发。
“果然人不戴眼镜都会好看一点。”他对自己点点头。
电梯门开。
“步浩，又来诓经费啦？”门口一坨模糊棕影在说话。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宇文步浩睁大眼睛，“搞科研的事……那能叫诓吗？！”
“我上次批的那些经费，不是都让你换成一堆木头片子了？”棕影平移进电梯。
“你懂个啥……不是，我这次过来是正事！你老提经费干嘛！”宇文步浩意识到自己上了套，“不说了，老冯呢？在办公室吗？”
“肯定在啊。”他的话音逐渐被电梯下行声掩盖。
凭借肌肉记忆移动，中途绊了一下，数着门到了内务部办公室。
“你是不知道我从哪来的了吗，再添规矩可就没有诚意了。”
这是海崇在里面？
然后是冯逻的冷言冷语：“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中涧？别把自己放太高，咱们还有点双赢的可能。”
“行，双赢是吧……”
接下来很久都没听见有人说话。
宇文步浩把耳朵贴在墙上，正要细听。
门忽然一开，正撞在他脸上。
他挡着右脸，眯眼使劲辨认眼前这人的轮廓，勉强能看出这是个男的。
那就是海崇了。
海崇没搭理他，绕过他出门。
宇文步浩也不想管他，揉着脸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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