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结束。
现场鸦雀无声。
斯威比安一转语气，冷声道，“某些人麻烦主动出来，谢谢合作。”
当然是没人出来了了。
“你们管这个干什么？”陈悠仁在他身后低声问。
“其实管什么不重要。”斯威比安向前踏出一步，“重要的是，要让你们知道，我能管。”
他身影一闪，原地只留下微扬薄灰。
“嘭！”第二个人被爆头。
“嘭！”第三个人被爆头。
打击声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干脆。
第二个人倒地时发出的闷响惊醒了人群，大伙意识到一起暴力事件正在上演，“哗啦”就散开，各跑各的了。
有个人明显意识到自己难逃一劫，掏出一张阵图纸准备反击。
三秒后，他成了倒地数的其中一个数字。
十秒后，人基本都跑到广场之外了，广场内留下四仰八叉躺着的十人。
斯威比安停在广场中间，一手反拿剑，一手拿出白纸擦了擦剑柄上的血迹。
他明显意犹未尽，不过他很快把这点情绪隐匿在微笑后。
“我都不敢用阵术攻击。”他如此笑道，“毕竟，碾过蚂蚁而不碾死，可是很难的。”
“你到底是谁？”陈悠仁成了唯二站在广场上的人之一。
“不要总是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他敞开怀抱转了一圈，“你们只要知道，我们的连接已经与是否签契约阵无关了——我们永远与你们同在。我的双眼即日月，你们抬头就能与我对视。我们永远不离开，永远……”
刀光闪过，弦月形白光扫过半边广场。
程君辉的大刀砸进地面。
她望向广场中央，而管理员已经无影无踪。
“来晚了，抱歉。”她拔出刀，“地上这几位送医务部，来个人给我解释解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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