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长安城随着他的动作调正方位。
庄诗看得目眩神迷，
“太神奇了！”
有人在通讯频道里赞叹。
“他们看不到我们吗？”
庄诗忍不住问。
明明数十架直升机就在长安城上方盘旋低飞，那些守着望楼的武侯、策马巡街的禁卫，却都一无所觉。
“这只是投影而已，”陈广想了想，挥挥手，长安城很快就被迷雾笼罩，从天空看去一片朦胧。
他解释道：“只有我能以俯瞰视角直播，不然每天几十上百架飞机在城市上面实时直播，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古人的隐私也要保护。”
“我们可以在电视台上放。”庄诗建议。
陈广想了想，搓手指，“要给我转播费。”
女王好像有点穷，还是要自力更生。
这世界虽然有电脑、有手机，但是视频直播网站还没发展起来，
何况，陈广现在也不算是平头老百姓，根本不用苦哈哈从底层做起，
直接和国家电视台合作，就是这么豪横！
“还可以卖给其他国家的电视台，”庄诗小心翼翼提议，“只要不涉及泄密。”
“其他国家？”
“大部分妖国都普及了电视或者别的视频直播手段，虽然未必是平民都用得起。给妖魔提供网络服务是我们长洛国一项重要的收入来源。”
庄诗已经猜出，或者说大家都猜出，陈广不是长洛国甚至不是这颗星球的原住民，因此普及起长洛国的一些常识来，一点不觉得别扭。
陈广默然，感觉自己把妖魔想得太肤浅了，还以为它们只知道茹毛饮血，片刻才道：“好主意，我们可以直播打游戏给他们看，还可以随机抽取幸运观众来长安打游戏，不对，来长安学仙法、学文化，做新时代妖魔。”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
人族不能做孤家寡人，也不可能说把全宇宙的异族都屠杀一空，唯人类独尊，
肉体战争简单粗暴，文化入侵才是正道，
要让妖怪都以说汉语为荣，要让妖怪都觉得长洛国的空气最清甜，
唐朝有胡姬，长洛国未尝不能有‘妖姬’，
“你先组织一个直播团队，做几期录播，效果好再搞直播。另外开发一个视频网站，以后玩家多了，可以让玩家自己开直播、发视频。”
陈广正说着，想到一事，示意驾驶员关了频道通话。
凑到庄诗凝脂般的耳朵边上，低声道：
“对了，你那些梦境水晶，是怎么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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