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蹙眉，再次重复，“我带您去医院。”
老人坚持，“不用那么麻烦，你们年轻人都忙，时间宝贵，我知道。你帮我看看就行，要是骨头没断，我缓缓自己就能走。”
周围人群一直在窃窃私语，之前还说老人故意碰瓷的那些人风向一转，念叨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并非当年的流氓都上了年纪。
刘奇没碰老人红肿的脚腕，而是看向另一条腿，伸手托着小腿动了动。
老人主动道，“不疼。”
刘奇轻轻放下这条腿，然后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试探性地捏住受伤的脚踝骨，上下轻动。
老人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半晌，有气无力开口，“嘶——有点疼。”
刘奇表情严肃，“能忍吗？”
老人咬牙点头，“虽然疼，但也不那么钻心。”
刘奇确认老人骨头没事，只是崴了脚，彻底放下心来，又回头看了眼被人群挡住的车头，说，“大爷，我还有事，要么我送您去医院，要么我帮您联系家里人，您看......？”
老人似是也刚反应过来，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一时半会儿摔懵了，忘记给孩子们打个电话。”
说着，他划开屏幕，从通话记录里拨出最上面的号码，按下免提。
手机屏幕上的字很大，刘奇看到上面写着大儿子的字样。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的却是机械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刘奇不禁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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