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旅游局的原副局长，刘金山也参加了杨莉和卢东方的追悼会。由于他是退休在家，多的是时间，加上碰到些局里退休的员工，大家凑在一起热闹。参加完追悼会，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时分。
刘金山参加过无数次追悼会，到家后，刘金山还一直对方晓彬在追悼会上的悼词耿耿于怀。在官场上，根据每人官职大小，悼词时间也是不同的。杨莉是财务科科长，资格比卢东方老得多，为何她的悼词只有短短两三分钟，而卢东方是政工科副科长，悼词时间却比杨莉还要长一些。
见到刘金山回到家里后，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刘金山的老伴栾萍就关切地问，“老头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刘金山道，”我有点口渴，你给我削个苹果。“栾萍拿起一个红通通的山东烟台红富士苹果，熟练地削起来。
刘金山躺在宽大的沙发上，闭上双眼。
知夫莫若妻，栾萍知道这是刘金山熟悉的考虑问题的姿势，于是道，“你都退下来了，旅游局的事情，你还操心啥？““我在旅游局这么多年，怎么说是有感情的。“刘金山叹口气道，“可惜我现在退休了，也没有人来向我汇报工作了。感觉眼睛也瞎了，耳朵也聋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栾萍将苹果削好，递给了刘金山，道，“你以前上班的时候，每天忙得像个陀螺。我觉得你退了下来挺好的，可以多抽时间呆在家里，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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