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似乎看出了秦陌的心思，旋即轻笑道：“主人不必在意！”
“破天已逝，如今唯有小僧无天！”
“您是小僧的主人，这一点永不会改变！”
秦陌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感到不解：“破天帝王怎会变成法元天之灵？”
无天纠正道：“主人，事实上，小僧也可以是九天封神塔塔灵！”
“只是主人还未将封神塔完全铸造成功，小僧的记忆也便无法归于完整。”
“小僧只是隐约记得，当年破天帝王助帝尊征伐神庭，却遭遇数尊神王来联手，合力围杀，力竭而亡！”
“在最后时刻，帝尊救下破天帝王仅剩的一缕帝魂，投入这纸元天内温养，随着时间推移，这缕帝魂逐渐成为纸元天的一部分！”
“一直到主人您出现，将小僧唤醒，小僧才重获新生！”
“而这世上，也便再也没有破天，唯有无天！”
无天将过去秘辛娓娓道来，听得秦陌大感玄奇。
“原来如此，小……”
秦陌刚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总觉得继续叫眼前这位小和尚不太合乎礼数。
无天却是淡淡一笑：“主人，小僧只是多了些没有意义的记忆罢了，我依旧是我！”
秦陌闻言，这才释然一笑：“好！”
“小和尚，帝王在圣道体系中是哪一境界？”
“上古圣道的至强境界都有哪些？”
无天思忖了几息才认真道：“圣王之后，即为帝君，之后便是帝王，帝圣、帝尊！”
“一百零八王，皆在圣王之境，九君则在帝君之境，六尊为帝王，四帝则皆是帝圣层次，而帝尊即是那位存在，也同样代表着圣道体系最高成就！”
“不过据说帝尊在临终之前半只脚跨入了另一个层次，那个层次……”
说到此处，无天语气忽地一沉，“可能，媲美神祖！”
秦陌怔了一怔，一瞬间浮想联翩，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如此说来，圣道体系虽不完善，但与神道相比，也不过一步之遥！”
良久，秦陌才感慨道，“对了，小和尚，道海深处蕴藏着诸多人族圣道，但都是地元圣道，那天元圣道呢？”
“是否也有类似道海的存在？”
无天闻言，又是思忖了片刻才道：“有的，主人！”
“人间界道海，唤作地元道海！”
“而蕴含天元圣道之地，则为天元道海！”
秦陌一听，顿时心中大喜，“果真？！”
却听无天忽地又摇头道：“但那已经是上古之事了！”
秦陌眉头一扬：“此话怎讲？”
无天叹息道：“天元道海，藏于天界，是当年帝尊与一众麾下进入天界后所创！”
“但后来帝尊与天界反目，天帝便亲自出手，毁灭天元道海！”
“而地元道海依托于人间界，就算天帝也无力摧毁，反而天元道海依托天界，天帝自然有权柄毁灭！”
秦陌顿时大失所望，白高兴一场！
“不过主人也不必失望，就算天元道海被摧毁，但天元圣道却依旧存在，融于天界之中，这是天帝都无可奈何的现实！”
无天安慰道。
秦陌点了点头，旋即便将注意力重新置于这新生的地元天之上。
“为何这里会有如此海量的神域道金和神金矿脉？”
无天打了个佛号，垂首低语道：“每一块神域道金，都代表着一尊地神的陨落！”
“祂们都曾是追随帝尊的神只，可惜没能被帝尊提前释放，葬生于此！”
“主人，这些神域道金之中蕴含足量的神道精华，同属性神道的法神炼化，可在短时间内催生出神域，以及补全、完善神域，提升神只修为！”
“而这些神金矿脉也可用来炼制神阵、神器，毕竟它们也都是过去诸多地神器被打碎后逐渐融合而成，神金之上的神道道韵还未散去！”
“主人若要让下界那些法神晋升，早已是万事俱备，欠缺的也只是大量天地神源！”
无天为秦陌点明下一步的具体做法，如今的他虽然依旧只是觉醒了部分记忆，但对《九天封神塔》这门功法的理解却比秦陌这个主人还要深刻！
秦陌恍然大悟，“法元天内的诸多法神，超过一多半的神只体内已然孕育出神域雏形，只待飞升地元天，完成晋升！”
“但其余法神以及灵、人二元天的神只想要达到地神，凭祂们自身资质肯定不行，也只能依靠这些神域道金了！”
无天附和道：“不错，还有一点主人需要注意。”
“那便是地神神域的构造本质！”
“如您过去所遇到的那些邪神，祂们是通过吸收大量邪神纳入体内神域以制造神灾！”
“可实际上，神域的真正用途一开始却是用来承载、庇护世间生灵的！”
“而想要令神域适合生灵生存，便需要足够的地元母气来改天换地！”
“可哪怕地元天也蕴含海量地元母气，但一旦主人要大量晋升地神，这些地元母气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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