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和我聊聊？”费尔南多看到苏凡朝他们走了过来，也是吐出了一口烟圈。
此时牌局已经结束，三人组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嗯，至少我们可以交换一下情报。”苏凡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径直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看着费尔南多。
“呼……就像之前我给你们那两个女性同伴说过的，目前我们是知道了红雾的根源的，但是更多的细节，我们也不知道。”费尔南多把肺部的烟气吐出，压掉了手上的烟卷，双手交叉，看着苏凡。
“那些放到一边，我想知道，你对‘它’了解多少。”苏凡目光直勾勾盯着费尔南多。
这倒是出乎费尔南多的意料，他还以为苏凡会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红雾的秘密，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对着自己随口用来诈他们的东西这么上心。
这也是苏凡的目的，他需要知道，这个费尔南多到底知不知道国运副本，知不知道守密人，如果他不知道，在这儿故弄玄虚的话……那就没有什么谈的必要了。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费尔南多耸了耸肩。“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没关系，你可以说说，看看我们知道的一不一样。”苏凡很轻松地说道，似乎并不想终止这个话题。
“‘它’啊……我觉得有些神秘，我们对‘它’知之甚少。”费尔南多哪可能知道这个“它”是个什么东西，只能随口用之前梅莉斯两人的反应进行合理延伸。
不得不说，猜的还是挺准的。不过可惜苏凡不吃这一套。
“就这些？”苏凡没有说话，继续盯着费尔南多。
“费尔南多进行心理学检定，结果为87/70，检定失败。很遗憾，你面前的这个人面无表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你摸不清他的想法。”
果然，掷骰掷多了总会翻车一次，费尔南多过了那么多次心理学检定，终于失败了一次。
无法摸清苏凡的想法，费尔南多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觉得‘它’不怀好意，但是我没有确实的证据。你对它怎么看？”
费尔南多想把话题转回给苏凡，一旦苏凡能透露些信息他也可以顺着这些往下编。
“我对‘它’怎么看？我想想……我觉得它是个彻彻底底的混球，如果它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当场就得给它俩耳帖子，问问看它是不是家里祖坟裂了，怎么那么缺德。”
出乎费尔南多意料，苏凡张口就破口大骂，对着那个他都不知道的东西骂了一顿。不过好消息是，从苏凡的描述来看……他们说的似乎是个……人？
“费尔南多进行心理学检定，结果为5/70，检定大成功。你从这个人慷慨激昂的表情，以及手舞足蹈的动作，甚至眼睛中冒出的精光，知道他肯定说的是真的，甚至你能感觉到，如果你们讨论的对象出现了，他要做的估计比他说的还过分。”
费尔南多不放心，甚至进行了一次心理学检定，但是这个结果让他陷入了迷茫。
当然，费尔南多不知道，但是作为幕后操纵者的陆风听得一清二楚。他本体坐在准备空间，听着苏凡那一串骂人的话，陷入了沉思。
果然找个机会把他弄死吧？但是有点违背守密人的公平准则，还是看看再说吧。
“那费尔南多，你是怎么知道它的存在的？按理来说你不该知道的。”苏凡又看向费尔南多，继续和费尔南多互相试探。
“呵呵……这就是秘密了。A secret makes a man man。”费尔南多哪能知道，只能随口搪塞一番。
“那你见过它么？”苏凡漫不经心地问道。
“呃……”费尔南多有些迟疑了。自己肯定是没见过的，甚至其实费尔南多都不知道苏凡和他说的那个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说自己见过，那铁定会露馅，毕竟只要问问外貌自己肯定答不上来。那就只能说没见过了。
“那我是没有亲自见过的，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呵呵……秘密。”费尔南多无奈地搪塞了过去。
“这样啊……那你给我说说你当时是怎么发现红雾的那个源头的吧？”苏凡没有在纠结之前的话题，翻篇回之前的红雾。
“费尔南多进行心理学检定，结果为96/70，检定大失败。你仔细观察了下面前这个人的神色和动作，似乎他对你的搪塞相信了不少，看起来是没有打算继续深究你话中的疑点了。”
费尔南多松了口气，看来这个人也被自己搪塞了过去。
看起来很怪，但是这段检定是苏凡视角看到的，对于费尔南多来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检定成功还是失败，他获得的心理学信息是实打实自己看出来的，没有守密人辅助的，所以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自己大成功或者大失败。实际上这种暗骰一般也不会告知使用者成功或者失败，只会提供信息，至于真的假的？自己猜吧。
费尔南多把自己之前给梅莉斯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苏凡慢慢思考着。
“你的意思就是说有一个长着四只脚的，像是个坛子一样的怪物，不断地从它的身体里散发出雾气，这就是红雾的源头？”苏凡复述了一下费尔南多的表述。
“嗯，就是这样，而且有很多恐怖的怪物保护着它，它们似乎在不停地游荡。”费尔南多也是继续编造着故事。
“哼~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那作为回报我也给你提供一个消息吧。”苏凡听完费尔南多的假情报后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反而要提供给费尔南多一个情报。
“哦？愿闻其详。”费尔南多有些高兴，居然能空手套白狼，得到其他的情报，不亏。
“如果你见过一种从脑袋里伸出一只手、周身长满触手的怪物，一定要小心点。他会把你拉到它的身边，用他的触手和它脑袋里的胳膊把你撕成两半。”
苏凡略带恶趣味的给不明所以的费尔南多说了这么一条情报，让费尔南多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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