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筝一脸淡定，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圆脸：“当然有关系了。”
“姐姐，那个哥哥来了诶？”
江叶使劲脱离她的魔爪，就看到顾惊寒在路口那边，估计是在等姐姐。
姜筝抬眸往那边看了一眼，眉头轻轻蹙起，似乎有些不解。
“姐姐，那我先自己回去了哦～”
顾惊寒有些踌躇，不敢上前，磨磨蹭蹭半天。
就在姜筝快要失去耐心，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咬了咬牙。
“你上次说的，还算数吗？”
姜筝惊讶地看向他，顾惊寒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可他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
他不太敢看姜筝的眼睛，低垂着脑袋，执着于一个答案，一如之前。
姜筝微微垂眸，似乎也在出神，许久，她才微微叹口气，那声音轻得几乎顾惊寒都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过的，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任何你想要的。”
姜筝一开始就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她可以护着他，也可以包容他。
但再多的就没有了。
想起以前的事情，她的语气也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妄想我能给你什么其他的承诺。”
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顾惊寒脸色苍白，有些茫然无措地瞪着地面，仿佛这样就可以让眼睛不酸。
可还是做不到。
“可我只是想要靠近你一点而已。”
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他最想说给她听的。
虽然不知道他忽然想说这样的话，但却是一直藏在他心底的声音。
姜筝看他这模样，也知道自己说话过于重了，但她的话，从来都不会收回。
“反正我的话留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
顾惊寒扯着她的衣角，固执地问：“你真的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愿意争取这唯一的机会，唯一站在她身边的机会。
姜筝：“永远不会。”任何人都不会，也包括你。
这话她以前就说过，所以也让他不要再做无用功。
顾惊寒：“那就说好，你身边只允许我出现，谁都不可以，可以吗？”
姜筝：“可以。”
她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做到。
连系统听得只摇头，这种不平等条约都能答应，这个顾惊寒没救了。
【他看起来很可怜，你真的不答应他吗？】
姜筝：“我这不是答应他了，只允许他一个人出现。”
【……这是同一个意思吗？】
【我觉得，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
姜筝：“你可以闭嘴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因为你的能量。】
姜筝冷笑一声，意味不明地看向虚空：“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明了。”
【……】系统完全没想到，是在这里露馅的。
“所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打算干什么？”
系统沉默了半天，似乎是在权衡利弊，但最终还是开口了。
【跟他的交易只是偶然，当然跟你并不冲突，只是跟他的交易内容，可能暂时不能说。】
姜筝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那什么时候能说？等我喜欢上他之后再说？”
【……你要这么理解也对。】
【所以，你们到底交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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