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你长那样是因为所有的男人都是猪，而你所有的‘臣民’都是男人?”即使你可以变成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这是变形人的东西，”斯坦耸耸肩说。“除非我保持这种体型，否则我感觉不舒服。”
嗯，博克西得到了一个相当合理的解释，但它仍然不高兴。即使它掌握了这个概念，这种对大乳房的进化倾向感觉相当不自然，甚至是被迫的。就好像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巧妙地操纵着事件，让世界充斥着大量大胸怪物女孩。然而，这种疯狂的理论可以等到以后再说。现在它有更紧迫的问题，所以它命令小吃进入下一个问题。
“所以共和国让你把他们不受欢迎的人当作奴隶来挖他们闪闪发光的石头。你从中得到了什么?”
“酒精，很多很多。我非常喜欢这些东西，”斯坦带着近乎淫荡的微笑说。“尤其是用发酵过的Hylt水果酿造的精灵酒!”当我第一次品尝到美味的咖啡时，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目标!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事实上，博克西确实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变形人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升为大模仿者后的第一天，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黄金的奇妙光彩。这一事件释放了对闪亮事物的不可抑制的渴望，与它对美味事物的本能需求在强度上相媲美。话虽如此，它并不像闪亮的东西完全吸收了它的世界，它当然不会因为它们而同意成为政府的工作机器。
“不过，肯定有比葡萄酒更重要的东西，”谢拉代表她的主人说。
“哦，有!”虽然有点粗糙，但特色矮人酒的踢腿以他们自己的方式相当享受。在霍肯萨夫特王国的饮料中，火牌威士忌可能是我最喜欢的，但几年前我喝的侏儒伏特加也很难忘。”
“但如果你自己工作，你可以获得所有这些东西，对吗?”当然，你的伪装还得费点功夫……多费点功夫吧，但我们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一群小精灵负责。”
“你以为我没试过单干吗?”斯坦问道，她爽朗的声音被一种冷酷、刺耳的语调所取代。“我每一次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的尝试都遭遇了灾难。每当我试图在现实中开辟出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时，那些讨厌的乌合之众就会联合起来把我赶出去。它也总是由最小的事情引起的。一个错误的抽搐，一个口齿不清，一个爱管闲事的小婊子在几个月的精神强奸后拒绝打破平衡，我努力建立的一切都会在瞬间崩溃!”
粘液变得如此愤怒，以至于她的粉红色液体迅速变成了鲜红色，几乎到了她的“皮肤”和“衣服”无法区分的地步。注意到这一点后，斯坦花了一点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直到她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在经历了那么多失望之后，”她继续说道，“当基金会向我提出一项协议时，我顺从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吗?虽然最初的几年很艰难，但对我来说结果很好。他们为我提供额外的安全保障，稳定的仆人供应，美酒和美味的食物。作为回报，我惩罚他们的罪犯，让他们挖出精灵想要的贵重金属和宝石。这样我就更胖了，政府就更有钱了，而那些乌合之众就更有安全感了。”
这听起来当然像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只要共和国能够控制住他们那些令人讨厌的道德。这可能并不难，因为任何当选的官员都不太可能真正知道在比特霍尔德发生了什么。即使有某种形式的官方检查出现，斯坦和基金会也有很多方法可以处理这些问题，以维持现状。从各方面考虑，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好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安排。
这往往意味着它不是。
“我怀疑它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美好，”西拉坚持说。“你不是这里真正的囚犯吗?”
“一点也不。我随时都可以离开。我只是不想。我不渴望冒险之类的东西，只要我完成定额，共和国就允许我对他们的淘气孩子为所欲为。这样安全舒适的生活方式正适合我。他们甚至给我额外的资源，以确保我不会被自以为是的白痴打扰。”
“所以这里的保安不是用来关犯人的，而是用来把外人挡在外面的?”
“正是。共和国需要我来维持他们的“盈利企业”，所以他们不会希望我被意外消灭。不管你怎么说那些基金会的人，但他们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财产。”
这意味着，如果Boxxy能够证明自己是一项资产，那么它也会受到照顾。也许它不会像斯坦考虑到它对他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那样娇生不养，但它不需要。只要基金会不碍他们的事，就不会介意帮他们解决一些问题。尤其是如果这意味着它有机会攻击爱德华。理想情况下，它应该等待宗教裁判所赶上并结束前间谍大师，但当他的一个走狗带着身份的真相逃跑时，情况发生了变化。
因此，与其等着那个人和他的打手来追它，Boxxy觉得最明智的做法是采取主动。如果它能在这个过程中与基金会达成停战协议，那么这只是肝蛋糕上的糖霜。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在用Xera的眼睛确认了Stain的情况后，它实际上很期待这个……不太可能的伙伴关系。
不过有一个小问题。
“安德伍德先生在哪儿?”我的主人要我马上和他谈谈。”
“哦,他吗?你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了，”斯坦一边说，一边轻蔑地挥舞着她那像胳膊一样的附属物。
“为什么?他在哪儿?”
“他看到我把你打晕之后，就变得又吵又烦，所以我把他罚下了——发出呼噜声——纪律处分。”
“你能做到吗?”袭击政府特工不会给你的老板带来麻烦吗?”
“我不会杀了他，也不会弄残他，所以应该没事。另外，我觉得你还是有些误会。你看，你不是在石垣共和国。”
一声响亮而有节奏的重击震动了办公室，数百名奴隶将他们的工具完美地砸向地面，导致过多的空酒瓶发出不祥的嘎嘎声。
“这是污迹之国，我是它的女王。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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