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困惑是可以理解的，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目前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她以为博克西会生她的气，向她出拳。甚至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相反，它把她淹没在一大堆废话中，淹没了她本来可能有的任何决心和决心。珍策划了一个威胁到它生命的计划或阴谋，就像明天的天气一样，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没有，”过了一会儿，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的翅膀，我的信仰，我的希望——都被夺走了。”
对于天使来说，她的翅膀和光环被她应该崇拜的神剥夺是一次灵魂破碎的经历。阿克塞尔深入观察了她的内心，发现她完全没有领会他的教导，曲解了他的教导，以满足自己的需要。他很可能是想让她带着这个伤疤度过余生，作为一种忏悔，因为即使是像她这样空洞的信念，在从她身上被撕下来之后，也会留下一个空洞。
“我再也不会完整了。”
“这根本不行，”凯拉用一种假装关心的语气说。“我可不想让这一切发生，最后只落得货物受损。不过没关系，我想这个会变淡的。”
“……什么?”
“你看，我总是收回欠我的钱。在这种情况下，它是一件武器，但不一定是带有锋利边缘的重物或其他旨在造成身体伤害的工具。”
怪物说话的时候慢慢地从它的正面露出来，先是把凯拉被阳光亲吻过的光滑皮肤变成了畸形的灰色皮肤。
“伤害别人的方式和手段有很多种，其中很多都不能用坚固的盔甲或良好的反应能力等基本的东西来抵御。”
当这个运动的深红色头发的猫女慢慢地但肯定地变成了一个肌肉发达的分身，手臂和腿的长度都被树皮覆盖时，它轻松地摆脱了文明的束缚。
“语言、长相、情感、性、金钱、影响力——如果使用得当，一切都可以成为武器。”
那些柔软的嘴唇扭曲成一张怪异的垂直嘴巴，长在这个生物没有脸的头上，它的声音逐渐转变成一个狡猾的怪物的肮脏的嘶嘶声。
“但我个人认为，最伟大的武器是那些能够独立思考的人。”
现在，Boxxy以自然的形式站在Jen面前，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它的四个细长的手指摊开，好像期待着接受什么。
“跟我来。”它招手道。“抛开阻碍你前进的人性，我会看到你成为你梦寐以求的最致命的武器。”
在正常情况下，至少可以这么说，人们会立即认为这样的提议非常可疑。如果这个提议是在别的时候提出的，那么修道士十有八九会拒绝它，即使她会稍微犹豫一下。但这些都不是“正常情况”，也不是“任何其他时候”。这是“此时此地”和“此时此刻”，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上，珍是一个堕落的天使，她心中没有一丝怀疑。
她紧紧抓住那只手，仿佛这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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