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康很满意，排了排他的肩膀。
“我不担心你会对小灵不好，就是怕你们拧巴着。
小灵从小没有母亲，虽然她不说，其实我知道，她将情感看得很重。
重视过分就会胡思乱想，畏首畏尾。
你的性子与她十分相像，所以，我才推了一把。”
万锦康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看他的眼神，莫方恒明白。
“谢谢爹。”
他再次感谢。
“行了，小灵应该也醒了，回去陪着她吧。”
万锦康挥手。
莫方恒回头时还能看到他看向远方的神情。他其实和自己的爹遭遇有些像，同样被女子抛弃。
但是他爹比万锦康幸运，所以如今他愿意原谅。
而万锦康，之前那个女人如他们所料的真的过来求情，他丝毫没有留恋，将人赶出去。
万灵就是他的一切，想到这点，莫方恒将头转回来。
万灵也是自己的一切，他想，他和万锦康要守护的人是一样的。
莫方恒不想打搅万灵睡觉，又去处理了一些事情，结果一回去，发现万灵和思华念华在堆雪人。
思华念华在万家待了很久，好不容易盼到万灵‘起床’，特别高兴。
他们看着厚厚的雪，教育万灵：“小灵表姐，睡懒觉是不好的。我爹说了，睡得多就会被梦里妖怪吃掉力气，然后虚弱。
你之前睡了这么久，若是现在每日再睡这么长时间，会生病的！”
“是啊，是啊。”
两兄弟小模样十分担心。
冬日冷，他们有时候不想去学堂，只想睡觉，金满堂就会吓唬他们。
万灵穿得多，脸色还有些不好，似乎印证了他们的猜想，看起来很虚弱。
睡多了的确不好，不然她不会起床陪他们玩。
她站着不动，反而盯着他们看。
“你们是不是胖了？”
万灵眯着眼睛，“是不是又偷吃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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