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什么？”
“她的去向？还是别的什么信息？”
嘴边溢出鲜血，卓鼎风缓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当时她好像对老夫说过......”
“对，当时的她，面带微笑，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夫，说了一句......”
“我快要死了，不然的话，等我回来，或许还能多教你一些剑法上的东西......”
“那笑容，很美......明明是很悲伤的话，却给人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
这幅画面。
仿佛出现在叶苍穹的眼前，以至于听到这话的他，渐渐恍惚了起来。
“这就是我的母亲吗。”
“哪怕是面对死亡，也永远面带微笑？”
再次回头，叶苍穹却发现，卓鼎风已经没了呼吸。
将对方的双眼合上。
叶苍穹叹了口气。
“小灵，我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灵陷入了沉思。
“指引者？”
“亦或者是背叛者？”
“补天拾地的女娲？”
“万物之因？”
“终结之末......”
“我和她接触不多，真的不是很了解。”
同样的话，从潘星宇那里听到过。
叶苍穹知道，潘星宇跟着母亲的时间也不长，甚至比小灵更短。
两者都是少量的接触，却有着极高的评价。
叶苍穹很难想象。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会有如此巨大的人格魅力。
让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对她心生崇拜，死心塌地。
“小灵......”
“嗯？”
叶苍穹叹了口气，刚想开口问什么，突然发现脚下的木板开始倾斜。
原本打算带回去火化的卓鼎风，平直地“潜入”了海里。
刚想伸手去抓。
叶苍穹突然意识到什么，神情一怔！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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