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颇有些阴阳怪气的。
江莞玖有些尴尬，辩解。
“在漳州时确实是没有了，我又没说过回京后也没有。”
商陆喉间一哽，顿时不知道该反驳什么，冷哼一声。
“哼，枉我每次见着你都弟妹弟妹叫的亲，终归还是错付了。”
江莞玖忽然闻到了阵阵茶香，好似是从面前人身上飘出来的。
“嗯？你今日擦的什么香膏？”江莞玖鼻间轻动，怎么都是一股子清香的茶味。
商陆挑眉。
“鼻子挺灵，这是我前阵子又搜罗到了一张香膏古方，名唤清凝。此香膏清新怡人，淡雅清幽，既有使肌肤凝如玉脂的功效，香气还能使人安神清灵，解燥静心，男女老少皆可用。”
说着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
“我用一罐清凝膏同你换一颗还魂丹可好？哦不，两罐，两罐清凝膏同你换。”
江莞玖无语。=_=
她就没见过哪个大老爷们跟他似的那么爱抹香膏。
原本商陆虽然有用香膏，但是基本都是擦手的地步，自从上次在漳州盛儒惦记上了他的珍贵香膏，这家伙就跟打通了什么窍穴似的，一研究出什么香膏，率先就往自己身上抹。
原先人便长得少年气了些，现在整个人都感觉更幼态了几分。
再配上一身粉粉嫩嫩的衣袍，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人跟她大哥差不多年岁。
不过江莞玖也知道，商陆鼓捣出来的那些香膏都是好东西，上次盛儒从商陆那处薅来的香膏她一直在用，别的不说，养肤的效果那是贼啦强！她原本有些粗糙的手在涂了半罐的香膏后，那手啊！可嫩可嫩了！
别说盛儒了，就是她也想着从商陆那再薅些来。
听见商陆说用两罐清凝膏换她一颗还魂丹，江莞玖有些心动，不过还是同他讨价还价了一番。
“五罐。”江莞玖伸手展开五指。
商陆瞪眼。
“你把我卖了都不可能给你这么多！再说了给你你用的完嘛！”
江莞玖耸耸肩。
“用不完我留着送我嫂子们啊！”
商陆一噎，还是摇头。
“没有没有！”咬咬牙，商陆开口。
“四罐！只有这么多了！我自己也要用！”
“成交！”江莞玖笑眯眯应下。
比她预计的还要多出一罐，她很满意。
伸手从怀中掏了掏，实际是找小八兑换一颗还魂丹出来，然后将药瓶子一把塞商陆怀中怕他反悔，又补充了句。
“记住，四罐清凝膏。”
要说亏不亏的事，在江莞玖看来不会。
商陆制作出来的香膏，他都舍得往里头添加珍稀药材。
再说了在交给太子那两瓶药后，她就想过被商陆发现的问题。
还是她与太子提的若是不信任她，可找商陆去验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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