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大周儒圣身上那诡异的气息，至邪至圣的气息，微微一震，荡起一阵阵涟漪。
涟漪的尽头。
这尽头之处，来到了城门口之内，并未接触到夫子的遮掩天机，接着有一个黑白相融的屏障，将整个长安城笼罩了下来，窒息感袭来。
在这个途中。
大周儒圣并没有察觉到。
夫子就在这城中。
文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由瞪大了眼珠子，道：“魔圣相融，他居然走出了这一步？”
众所周知。
儒，天克魔！
就好像是水和火之间，两者不可能相融。
但现在。
大周儒圣明显不一样！
他具备了魔帝的手段，更具备圣人的手段，甚至还通过圣人的手段，禁锢其余圣魂。
在他们的认知中。
夫子还在周游列国之中，没有可能那么巧，也在大唐，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直接断绝了古砚尘的后手。
各个王城。
都是拥有众圣庙的。
古砚尘可以通过圣人刻刀，进行唤圣，文党之人，见识过了。
后手没了。
真气被封。
还有什么手段？
没有！
没有了。
他们想不到。
古砚尘还有什么手段能够翻盘？
至于是否可以通过显圣诗，完成唤圣，从而击破屏障？
不现实。
大周儒圣除了没有得到文曲星的认可之外，其余的地方，圣人几乎是一样的。
他不惧圣人！
如此看来。
古砚尘必死无疑，绝无任何翻天的机会。
大周儒圣一步迈出。
“咚！”
整个天地猛烈晃动。
同时。
地下冒出漫天黑气，毫无压力的进入众人的体内。
众人只感到浑身不适应，他们想要抬起手，却发觉浑身无力，身体的血色变得苍白。
他们。
惊恐的望着自己。
废了！
他们就这样废了，不仅废了，更能清晰的感觉，体内的生机正在流逝。
有人尝试调动？
一切都是徒劳。
黑气不断向上蔓延。
慢慢逼近古砚尘！
这和纯粹的魔气所不同，好像掺杂了另一种东西，姑且称之为尸气，魔和圣天生不容，却有尸气进行中和，宣告身体的死亡，自然就不会进行冲突了，完成了两者兼容。
这就是。
归墟的力量！！！
死者的力量。
大周儒圣摊开双手，享受身上所携带着的力量，感到舒畅，身心从未有过如此的愉悦。
“力量！”
“回来了！”
“这就是归墟呀！”
“古砚尘，现在，是时候该你感到恐惧了，在你死亡之后，我会将你的尸体留着，将你练成归墟之尸，送给北阳，你不必感谢我！”
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
没有人知道。
包括古砚尘。
除了夫子之外。
夫子轻皱眉头。
“他们在搞什么鬼？”
“真打算背弃人族？”
归墟之尸。
天尸老人！
就是归墟之尸。
看起来和寻常的人间仙没啥差别，可一旦他死亡，那么尸体就会形成一种瘟疫。
毁天灭地。
归墟。
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尸体。
没有人会想死。
天尸老人也是这样的。
所以。
他很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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