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只要长了脑子，就不会到处乱说。
琴酒：“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对你们组织的人体实验了解多少？”
琴酒沉默。
望月芥羽挑眉，侧过头看他：“很难回答吗？”
琴酒：“你们知道多少？”
望月芥羽：“怎么？想要先试探一下我，看看我已经知道了多少？”
琴酒拿起床边的香烟点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琴酒的沉默就是默认。
望月芥羽心知肚明。
但他也没有生气，毕竟有关组织的事情，琴酒向来都非常谨慎，甚至是警惕。
即使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太一样，但也不影响他们现在的事业相互冲突。
望月芥羽问出来，也没有太指望琴酒会告诉他什么，只是他想从琴酒那里得到一个态度——
有关人体实验的态度。
琴酒吸了一口香烟，烟雾萦绕在两人之间，逐渐模糊了视线，只有那双眼睛仍旧澄澈。
“情报屋对人体实验很感兴趣？”琴酒声音平静地询问，“不——准确来说是对‘再生’很感兴趣吧？”
即使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是望月芥羽仍旧从他晦涩难懂的眼眸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琴酒似乎……在生气？
望月芥羽愣了一下。
“你——”望月芥羽凑到男人身边，眨动着浅灰色的眸子，眼里还带着一些惊讶，“你在生气？为什么？”
琴酒手指微动。
他垂下眼，看着面前的青年，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升起的那股无名火重新褪去。
“所谓的再生只不过是个失败品，你们还是早点放弃这个可笑的念头吧。”琴酒说着，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望月芥羽，“虽然某些人隐瞒的很好，但我的直觉向来没有出错过。”
望月芥羽隐约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他是觉得，我是情报屋人体实验中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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