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家很穷，受了程二哥不少帮助，但这么多年，他带着对方发财，给对方机会一点点往上爬，这笔债早就还清了。
良久，他闭了闭眼，让人把还在嚷嚷的程二哥扔了出去，以后也禁止他再来程家。
人一走，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一直放在茶桌上的手机传来程安逸的声音：“爸爸早该这么做了。”
自他懂事开始，就看着程父为程二伯一家擦屁股，解决麻烦，就算是还债应该也早就还完了才是。
程正杰揉了揉眉心，疲惫道：“消息属实吗？”
那边的程安逸没有立刻回答，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还在查。”
程正杰叹了口气，任由声音外放：“其实这些事都与我们没干系的，我只想你们俩个平平安安的就好。”
“我当然知道，但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刚好被宁宁发现，又借我的手查出来。”程安逸站在阳台上，望着圆圆的月亮，半晌又对程正杰道：“如果宁宁的比赛一切顺利，我就不查了，还有，爸早些休息。”
电话挂断，程安逸久久不能回神。
从许安宁让他去查谢氏开始，他顺藤摸瓜查出了许多东西，皆都和四大家有关，准确地说是个巫马家有关，零星几件才是其余三家的。
而他的背后，好像有一只手在推着他，让他不断的向前查，每次在遇到瓶颈的时候，新的线索就会出现。
他不知这人是敌是友，但敢肯定，这人本事不差在玄学界地位应该也不低。
*
虚空之境中。
许安宁在一块石头上坐着，掏出矿泉水把自热小火锅煮上，然后，终于忍不住向007吐槽：“你这箭头在半空中，隔一段时间我都要抬抬头，真是够费劲的。”
要不是为了看这箭头，他也不会被王阳绊了一脚，弄的衣服上全是泥。
007不服：“我要是给你放地上，指不定你头顶会遇到什么呢，我给你放上面，你可以一会儿看看上面一会儿看看下面，多安全啊。”
许安宁：“……”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一人一猫自动跳过这个话题，为防止境外的评委看出什么端倪，天色暗下来后，他就不再走了。
而是在王阳所在的荷塘边等待天亮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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