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不对，连连摇手，“我草，忘了你是老祖了，我重说。感谢前辈的恩赐……”
老祖也没觉得江月梨这小丫头精神多不正常，反倒拍了拍她的肩头，“无妨，老夫就喜欢你这种心直口快的女修。”
江月梨：“……”
不是啊，那是我踏马平时跟朋友说习惯了啊啊啊啊。
众人按照老者的指点在不同的方位坐好，田启元在他动手施法之前，又问了一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对了，这十方空间里为什么会自动给我们换衣服啊？”
“哦，这个啊。”老头看起来很了解这里，捋着胡须，眼望天空，“十方空间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其内部具体还分为十个不同的子空间。你们第一次去的地方叫源起，会自动呈现出你们心中认同的身份，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可我没把自己当魔族啊。”
田启元话一出口，方知说漏了嘴，转了转眼珠，生怕对方一脚给他踹出去。
老头乃见过大风大浪之人，什么魔族来仙界修仙的事情都不算什么。而且看这孩子体内并没有魔气，想必应该是个仙魔混合的后代吧。
“人有的时候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你们在仙界没待多久，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从前的影子，我说的没错吧？”
田启元微微颔首，“嗯。”
“那不就结了。其实认不认同修仙者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各位在修行之路上总会找到自己的道，沿着那条路走下去，终会得见光明。”
老者讲话逐渐高深了起来，之后又瞧了一眼发呆的江月梨，“小丫头，我猜你早就找到自己的道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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