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然看着他淡淡说道：“你将她送给了赵立冬，成为一个玩物！”
白江波瞬间脸色大变，他不知道李天然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他现在很慌，但是他想要让自己不慌！
“小天，那种女人不值得你怀念，你……”
白江波话还没说完，李天然直接拔下他的氧气罩看着他呼吸困难的样子说道：“我不喜欢听你说的话。”
许久，白江波没有开口，粗重的呼吸声在病房中不断的回荡，自己艰难的将氧气面罩带上，缓缓说道：“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吗？”
“报复？”李天然想了想，“我和大嫂不过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安慰而已。”
“那你那么在意她？”白江波很是不解。
啪！
李天然一耳光打在白江波的脸上，氧气面罩都被打飞，“你话太多了，直接说陈书婷在哪，我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
白江波难得硬气了一会，“反正都要死，有个垫背的也不错。”
“呵呵。”李天然笑了，“我也可以让你不死，折磨你一辈子，你自己选。”
白江波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李天然，他只感觉很陌生，很难以相信，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难道教育对他的约束突然消失了？
白江波想了想，艰难的说道：“陈书婷在别墅的地下室中，我在那里放了两个人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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