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宁顿了顿，“其实我也就失眠。”
“填完这道题吧。”李医生朝她笑笑。
姜柚宁继续往下写。
裴言川发现她的握笔姿势很奇怪，两手指捏着笔头，大拇指按着食指和中指。
李医生也看出她的握笔姿势不对，“你平时有使用过这种姿势写字吗？”
“没有，最近才用这种姿势，心里会舒服些。”姜柚宁皱着眉摇摇头。
“那你的失眠情况有多久？”李医生问。
“快三个月了。”姜柚宁老师回答。
裴言川一愣，三个月，正是从五道山出事开始。
“时间挺久的，那你在失眠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让你很焦虑的事？”李医生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神态表情。
姜柚宁顿了顿才点头，“有。”
“那你的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很低落？或者很容易发脾气？”
“也没有。”
“那你的失眠是……”李医生欲言又止。
姜柚宁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就是睡不着，其实也没别的。”
“好，那你先做个量表。”李医生拿出一份表格，上面有一些关于焦虑、抑郁、精神分裂等方面的测试题。
姜柚宁接过表格，开始一一作答。
裴言川不便打扰他们，就站在旁边等着。
李医生时不时的观察姜柚宁的神态和动作，偶尔会和她聊几句。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姜柚宁填完表格。
李医生接过表格，粗略的看了看，“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的？”
姜柚宁想了想，“其实我这三个月都差不多这样。”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情绪躯体化。”李医生欲言又止，“如果不治疗的话，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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