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虔虔连眼神都没给他，通着电话：“对，我也是觉得眼熟才跟你打电话确认。”
……
“嗯，我就是问问，多余的我也不太清楚。”
……
“嗯，我心里有数，好，下次咱们一起约出来吃饭，嗯，好，拜拜！”
屠虔虔将手机拿下，看了眼钟旭白，拿着杯子喝了一口：“谢谢你的牛奶。”
钟旭白打量了一下她的手机：“你在跟谁通电话。”
“你也知道啊，就是井露，我打听这些消息，也只能从她那里知道了吧。”
钟旭白笑了笑，没说什么。
屠虔虔和井露怎么认识的，他也知道。
帮着站姐的朋友抓奸什么的，听上去就是屠虔虔能干出来的事。
井露也不愧对自己这个身份，哪个圈子的事她都知道点。
“我也没想做什么，你放心吧。”屠虔虔见他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安慰道：“顶多就是有点好奇。”因为这几个人在以井露为主角的原小说里所占篇幅不算长，嘟嘟知道的也就是个大概。
她还是蛮好奇井露对他们的看法的，但该说不说，这种背景板人物真的就只能当个背景板。
跟嘟嘟和自己说的差不多，白露未央确实有问题，里面接待的人包括做的事情都不是那么清白。
根据故事线，估计再过一段时间那里就要被封了。
也就是说……霍襄和苹果台这边的高层合作，等以后查封白露未央的相关部门估计也会找上这些人。
屠虔虔神色有些微妙，转过头看向钟旭白：“你说……”
“什么？”
“没什么。”屠虔虔低下头。
钟旭白：^_^|||最烦你这种说话说到一半的人了。
★
第二天，屠虔虔起了个大早，星光旅途3收官，照理来说是不用起太早的。
但是丰莎和邱甜约自己一起去做个皮肤管理。
难得能约在一起，以后再想约到一起，就难了。
几人约在邱甜说的美容院里。
“好多艺人都在这里做皮肤护理，所以隐私性挺好的。”邱甜笑着和她们说道。
屠虔虔点点头：“看出来了，刚刚我还看到了好几个艺人。”虽然双方戴着口罩，但因为之前在活动和晚会上见过彼此，所以还是互相打了招呼。
“诶……我怎么看网上传出来一份苹果女孩的出道名单，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被美容师按着脸，丰莎哼哼唧唧的说道：“虔虔，你看到那个名单了吗？”
“没有。”屠虔虔很诚实的说道：“我觉得让谁出道不让谁出道，咱们也做不了主。”
丰莎点头：“也是，最离谱的，是我看那个名单上没有你们公司的人，我就寻思着也不至于吧，我记得宋扶稻人气挺高的，还有那个敖笛，她就算出不了道，名次也不会那么离谱吧。”她热度还是很高的，可是名单上，她居然名次特别靠后。
如果这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屠虔虔没有回话，给她们按摩的几个美容师都听在耳朵里。
这简直是一个惊天大瓜有没有。
简单给她们敷完面膜，还需要再等一段时间，美容师们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他们几个人。
见到人出去，邱甜说道：“你们都不知道，那个苹果台的工作人员有多狗腿，带着我和江殉各种逛逛逛，买买买。”
“要不是我俩都比较理智，我差点以为我们俩是多么红的艺人了。”
丰莎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是因为冯老师和苏老师发飙了，之前拉他们营业的有点过分了，至于我嘛……你们都知道。”
屠虔虔和邱甜同情的看着丰莎，这倒霉孩子，完全成了苹果台吸引火力的中心，不过那些学员们的人气一下子就下去了，反倒是跟着屠虔虔工作的几个学员人气都上去了。
眼瞅着马上就要公布出道名单了，突然今天早上流出这么一份名单，屠虔虔很难不怀疑这是节目组的自我炒作。
“就怕是真的。”邱甜神色有些古怪：“怕最后出事，现场从直播改成录播我能理解，但是就算是录播还要让观众进场……总有种为了延长热度的感觉。”毕竟当天公布出道名单，是能涨不少热度。
但是在公布以后，正式节目没有出来，大家还得再等几天，无疑是拉高了所有人的期待值，也就是俗说的：吊你胃口。
吊胃口这种方法虽然老套，但屡试不爽，对于提高热度还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邱甜喃喃自语：“它这么一弄，我很难不怀疑，名单是真的。”如果真的这样搞，苹果台得得罪不少人吧。
她看了一眼趴在那闭目养神的屠虔虔，好乐迪还是星辰的子公司，虽然有点不对付，可是毕竟都是一家子，再怎么闹都是内部矛盾。
出道名单如果成真，星辰的面子也过不去，这相当于是名次造假，直接甩星辰巴掌了。
如果是刚录制那段时间，你跟她说，苹果台想要这么搞，邱甜肯定不会相信，问题是，现在苹果台和星辰之间有种隐隐的不对付，这种不对付，再伴随着名单的流出，就有种很合理的错觉感。
如果这份名单是假的，邱甜当然开心于这就是假的。
如果这份名单是真的，那么邱甜希望是假的。
她没什么野心只想好好谈恋爱，可真不想再被卷入风暴之中，供人讨论了。
护理完后，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丰莎看了眼手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经纪人开车去接女朋友了。”
屠虔虔默默流汗，如此不负责的团队，她上一次还是在姜白鹭那里见识过。
没想到丰莎也摊上这样的团队。
邱甜问道：“我男朋友来接我，要不要坐我们的车。”大家约好一起去电视台，总不能真看丰莎打车吧。
“还是算了吧。”丰莎身子抖了抖：“你们小情侣甜甜蜜蜜，我一个单身狗，没事凑什么热闹。”
邱甜笑着摆摆手，没说话。
“那要不跟我？我朋友来接我了。”屠虔虔打着手机，她来之前跟钟旭白发过微信，说自己和邱甜丰莎在美容院做脸，钟旭白那会儿还在休息没看到。
后面醒了，就跟她要了地址。
人现在正在美容院的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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