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健摸了摸鼻子，点点头算是承认。
李采薇便问道：“你上次也是无证驾驶？”
这个问题，刘俊凯继续替马小健回答：“这小子，考了几次科目一都挂科。”
李采薇起身拍了下刘俊凯，轻轻皱眉道：“我问他呢，你去忙你的，不要插嘴。”
“得嘞，你问吧，我出去抽支烟。”刘俊凯笑了一下，扭头走了。
李采薇重新坐下，盯着马小健道：“你连科目一都考不过，还敢在市区飙车一百六十码，不想活了啊？”
马小健摇摇头，道：“我文化不行，但我车技很溜。”
李采薇笑了一下：“十个无证驾驶的人，九个这么说，八个出车祸。”
说完这句，李采薇看着马小健，又补充一句：“淹死的，都是自认为泳技不错的人。”
“哦。”马小健哦了一句。
李采薇这番话，他实在没法接，总不能说，你要是不信我的车技，我带你去外面飚一段吧。
李采薇见他被说得无言以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忽然放下手中的笔，说道：“小哥，我说话直，你别太紧张哈，肚子饿不饿？我准备订个宵夜，顺便给你也来一份吧，吃饱才有力气做笔录。”
“可以啊。”马小健有些意外，却是点点头道。
李采薇拿出手机，准备点外卖。
这时，马小健的手机也叮咚作响，掏出来一看，是林子柒发来的微信消息：“小混蛋，你还来不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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