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飞向常乐演示了模型的性能。
李飞用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二次项联立方程如何求解？”
嗯，就是一句话，没有具体方程。
他将这张纸拍照，照片对准模型摄像头。
几乎瞬间，语言模型就给出答案。
答案包括，具体实例方程、解答过程和分析解释。
层次清晰、简明扼要。
“模型性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曾熙惊讶道。
“是的，曾总。从这个问题解答上，可以看出语言模型已经具备模糊语言的识别能力。”李飞说：
“这一点非常重要，基于这一点，即便是不明确、模糊的提问，它也能给出相对应的确切答案。”
“当然，在已知世界中，它还可以表现更优秀。”
“但是，在未知世界中，它还很稚嫩。”
李飞又写了一句话。
然后拍照，模型识别。
这一回，模型给出了问题涉及的定理内容、证明历程以及证明方法等。
类似百科，没有满足要求。
因为，李飞要求模型用新方法证明库默尔定理。
新方法？
这是未知领域，超出模型的能力。
目前，它还没有涉及逻辑思维的创造性能力。
“即便如此，它的表现已经非常优秀。”常乐说：
“昨天马总联系我，讨论GPT商用的事情。”
“你们有什么意见？”
“老板，最近我们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仅是TOB，那么模型还不能满足企业、机构更高层次的需求。”李飞说：
“如果是面向个人，那么可能会带来违法、犯罪等一系列问题。”
“谣言、虚假信息、性、暴力等会充斥互联网。”
“在造假方面，语言模型非常优秀。”
“所以我们建议，在限定框架基础上面向个人开放。”
“技术能够实现吗？”常乐看向辛顿。
“技术上可以实现，通过代码、关键词控制，以及弱模型加强监管，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辛顿说：
“实际上，我们一直在朝这方面努力，目前已经取得非常不错的成果。”
“我们也认为，可以选择在适当时间推出适当范围的语言模型产品。”
“它将会轰动世界。”
确实会轰动。
因为，无论是谷歌的通用模型，还是OpenAI的语言模型，目前刚刚迭代至第二代。
能力非常稚嫩，而且漏洞百出。
常乐顿时露出惊讶神情。
据传，这三位都希望语言模型能够非盈利化。
苏茨克维解释：“老板，这是外界误传。”
“实际上，我们并不反对盈利，我们反对为了盈利，让模型不受约束、不受限制的运行。”
“盲目追求利润最大化、必然会忽视模型安全性。”
“我们希望在安全前提下商用，它终究是一个服务人类的工具，不应该成为传播犯罪的传播器。”
“这点很好，我一直都很担心你们的思想顾虑，所以我一直没有和你们提这件事。”常乐笑着说：
“而现在你们支持，我非常高兴。”
“这样，年前对语言模型作进一步优化和调整，年后我们再推出产品。”
这时，刘朝阳接了一个电话，然后面露喜色。
他来到常乐跟前，轻声说：“老板，碳纳米管成功了。”
“成功了？”常乐喜出望外，曾熙更是大喜过望。
“对，成功了。”
材料楼。
林丽在向常乐、曾熙、刘朝阳介绍，并亲自演示她和团队研究出的碳纳米管制备方法。
“我们研究出了一种相对特殊的溶液。”
“将碳基片浸入溶液，溶液会自动分离出一层一层的碳纳米管。”
“碳基片上的碳纳米管完全分离后，剩下的都是其他成分的杂质。”
“在扫描电子显微镜下，可以清晰看到碳纳米管的规则成型、排列整齐，而且都是半导体性质。”
林丽进一步说：
“这个方法能够大批量、整齐、同质的制造半导体性质的碳纳米管。”
“那如果需要导体性质的碳纳米管了？”刘朝阳问。
“调整溶液配比就可以做到。”林丽说。
“纯度有多高？”刘朝阳继续问。
“10个9……”林丽说。
“这么高？”刘朝阳很惊讶。
“已经反复验证，纯度在10个9到11个9之间。我个人认为还可以进一步提高，只要溶液浓度提高。”林丽非常确定地说。
只有纯度在6个9以上的碳纳米管，才能制作出高性能的碳纳米管芯片。
刚才林丽介绍和演示过程非常简单。
将丁烯二醇、三氯乙烷和一种特殊调制的溶液相互混合。
丁烯二醇，26元/公斤，元/吨；
三氯乙烷，30元/公斤，元/吨；
显然，特殊溶液不简单。
“这种特殊溶液成本多少？”刘朝阳问。
“这种比较贵，1斤大概要100万元，这一瓶需要500万元。”林丽说完，列举了几种配置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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