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雨柱的许诺，刘国义叹了口气。
“说你是傻柱，还直特么傻。你说你图个啥？这样的话，你都能说出来。”
“傻人有傻福。你说对吧。”何雨柱喝了口酒，不想多说什么。
“柱子，你说如果我明天就死了，你会怎么对待我妹妹？”
“还能怎么着，帮你供她读完书呗。”
“我的傻兄弟！其实要不是看出来你变着法要涨工资，我也不会这么放心地把妹妹托付给你。没这件事，我会真以为你是个傻子。行了，咱不说这个了。今天过年，说点高兴的。”刘国义主动转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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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回到家里，没睡多长时间，五点不到，又赶紧起来。推着车子就朝外走。
大年初一，他得去师父家磕头拜年。多少年的规矩，可不敢改。
不过他为了早点回家，每个师父家就聊几句，然后推说要去另一个师父家，就匆匆走了。
等他回到四合院，院里才有人起来，互相拜着年。
“傻柱，这一大早，你怎么从外面回来。昨天晚上你没在家？”三大爷总会第一时间出现。
“三大爷新年好。我去给师父拜年刚回来。”
“柱子你也新年好。那你可起得够早的。”
聊了两三句，何雨柱才过了垂花门。
回家的一路上，何雨柱笑呵呵地和见到的人互送着祝福。把车子搬进屋里放好。何雨柱看到妹妹和刘凌还没起床，他这才琢磨要不要去后院，给聋老太太、一大妈拜个年。
想了想，何雨柱决定还是要去的。毕竟住在一个院里，人家的岁数在那儿了，不能让别人说自己不懂事儿。
何雨柱先到了聋老太太门口，喊了一声，“老太太起了吗？”
“谁呀？”屋里传出了聋老太太的声音。
“我是柱子，老太太，我在这儿给您磕头拜年了。”说着，何雨柱也不跪下，用脚后跟用力在地上跺了两下，发出来的声音跟磕头差不多。
“我大孙子来给我拜年了，快进来。”
“我就不进去了，我还得给别人拜年呢。”何雨柱转身就走。
到了易中海家门口，何雨柱还是如此操作，知道屋里有人，就在门口做做样子。
何雨柱例行完公事一般，直接回家。家里还有两个人等着吃饭呢，回家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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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素饺子包得了，才去叫妹妹起床吃饭。
刘凌脸红得像染了胭脂，一个劲地对何雨柱道着歉：“何大哥，对不起我起晚了。”
“这有什么，我早习惯了。再说我一个厨子，除了会做饭，别的什么都不会。饭再不让我做，那我还能干什么？”何雨柱反而安慰着刘凌。
“昨天晚上看书来着，一不小心看过了头。你回来的时候，我听见开门声了。”刘凌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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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着话，一个讨厌的声音冒了出来：“傻柱，你居然往家里带了个女人！”
刘凌吓了一大跳，忙躲在了何雨柱的身后。
“我说傻茂，大年初一，你这是找抽。”何雨柱双手互按，关节啪啪响，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二大爷，快来看，傻柱耍流氓，带了个女人在家里。”许大茂真是贱，大喊大叫地往这边招人。
刘海忠正坐在屋里生着气，昨天因为刘光齐的婚事，爷俩又闹了不愉快。
刘光齐一大早就去对象家了，也没给刘海忠拜年。所以刘海忠一肚子的气。
他正酝酿着等另外两个儿子起床，然后找个茬打一顿，来解解心中的郁闷。毕竟今天大年初一，不能随便打孩子。
这时候他听到许大茂在外面大喊大叫，而且听着是傻柱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这一下刘海忠来了精神，终于找到一个出气筒了。别看他体胖，可是现在的灵活度很好，一个健步窜出了家门，又是三五步，跑到了何家的厨房前。
“傻柱，你真是无法无天。”刘海忠一张嘴，一个大帽子就先给何雨柱扣上。
“我说二大爷，刘国义科长你认识吧？他昨天值班，今天让他妹妹过来拿点饺子给他送过去。怎么着？我这就无法无天了？”何雨柱根本不提刘凌昨天在自己家过年的事。
毕竟天冷，昨天带着刘凌回来的时候，家家户户关着门，没有人看到她来到院里。要不然，昨天晚上就得闹翻天。
“啊？！这姑娘是刘科长的妹妹。”刘海忠一听人家的哥哥是厂里的实权领导，他一下就怂了。
“傻茂，过来，你说说我怎么耍流氓了。要是说不出来，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得打你一顿，让你大年初一见见红。”何雨柱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许大茂这个罪魁祸首。
“我刚才看见你……，我看见你……。”
许大茂很想诬陷一下傻柱，毕竟刚才只有三个人在场，而傻柱两个人是当事人，解释什么，别人都不会相信的。
可偏偏他不敢。刘国义是一个狠人，别看他瘸了一条腿，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他。另外刘国义实打实地掌握着厂里的保卫科，那可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
许大茂好半天说不出什么来。
看着吱吱唔唔的许大茂，何雨柱冲了过去，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然后腿一抬，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裆上。
许大茂这下子惨了，鼻子出了血，双手捂着裆在地上打着滚儿。
刘海忠看到何雨柱一点情面不讲，当着自己的面就把许大茂打倒在地，他大喝了一声：
“傻柱，给我住手。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你还把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
“二大爷，这事儿您也是知道的。如果今天解释不清楚，我和人家小刘的名声可就毁了。我倒无所谓，可人家一个姑娘怎么办？许大茂的嘴这么贱，我不得让他长长记性。”何雨柱还真不把刘海忠放在眼里。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也不能下手这么狠。你看大茂的鼻子都出血了。”刘海忠听到何雨柱又把话引到了刘凌的身上，他的口气又软了。得罪不起，真是得罪不起，她哥哥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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