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对决。”
“神仙打架。”
围观了一会儿，司过问白雪钟：“还练吗？”
白雪钟摇摇头：“练不动了。”
两人索性躺平。
静静地看司城和关献的对练。
又过了很久，久到白雪钟和司过接连打起了哈欠。
两人才不再恋战，终于停下来。
白雪钟刚想上前插个话，递个水。
却发现刚停下来的两个人，又在那里讨论起了技巧和方法。
她看司城拿着剑尖，在关献身上比划。
好像在讲解什么。
关献也说了一些自己的观点。
然后两人又频频点头。
白雪钟想起了在岛上的时光。
他们当时也是这样配合默契的。
白雪钟想起关妈妈的话。
关献或许的确需要一个，能够和他匹敌的朋友。
一个不会嫉妒他的才能，而是互相欣赏的朋友。
对练结束后，四人准备回去休息。
走出击剑馆，司城提议：
“我送你们回学校吧。”
“不用了。”白雪钟果断拒绝了司城。
“走了。”她和司过告了别。
说完，她拉起关献就走。
路上，她见关献神色轻松，问道：
“你心情很好？”
“嗯。跟司城一起，会比较轻松。”
“是吗？”
“他很厉害，也很大方。”关献说道。
白雪钟承认，司城和关献一样，在某些方面堪称顶尖。
指点他人时，也不会藏私，什么技巧都愿意教。
但她忽然就想起，关献教自己下国际象棋时的样子：
“怎么就知道夸别人，你自己不也是吗。”
他摇了摇头：
“我今天都没有陪你练习。”
白雪钟眨巴眼：
“你在我附近，我就很满足了，真的。”
“你会生气吗？”关献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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