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礼貌笑了笑，“你身为老人张口闭口精神病，我看这楚家其他人的素质，也不见得多好。”
虞棠走近江莹，随手抽出江莹国王成绩单看了看，露出意外的神情。
“各科刚及格，我是可以教她，不过江莹，你确定能跟得上我的进度吗？”
班里所有人愣在原地，没想到虞棠竟然狂到，敢怼楚家掌权老太太。
楚老太太脸上挂不住，转头看向班门口成绩排单表，想找到虞棠不是第一的证据。
排名表明晃晃显示，虞棠各科第一，老人脸色如菜转着扳指，第一次觉得江莹上不得台面。
明明是楚淮亲生女儿，却连一个养女都不如。
楚老夫人尴尬的推了推江莹：“莹莹怎么想？我们家也不是请不起家教，实在不行让历家那小子辅导你。”
视线全部聚集在江莹身上。
那瑟缩的小姑娘一抖，红着眼睛险些哭出来。
她简直觉得今天丢人，原本转学就不能自己选择，还要三番五次被羞辱。
江莹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历时衍，支支吾吾纠结着，立马听到黑发少年回应。
“虞棠不教，我也教不了。”
这下，楚老夫人面色彻底黑了下来，再想说什么，已经被老师请了出去。
班外面老师好像说了什么，最后只带着江莹一个人进班里，安排座位。
虞棠坐回位置，身旁恹煜便不合时宜凑过来：“你好像心情很不好，顾祁怎么没来上课？”
少女停下翻书的动作，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刚开学第一天，就鸡飞狗跳。
所有人都她问顾祁在哪，每次都在她伤疤撒盐。
虞棠瞥了一眼恹煜：“你好像很爱八卦？”
恹煜：“倒也不是，只是寒假有不少人猜测，你们俩好像在谈恋爱。”
“没谈恋爱。”虞棠兴致缺缺合上书，转身之际，看到课桌上夹在书里的小纸条。
纸条字迹工整有力，她翻开纸条还没看两眼，身后突然传出老师严厉的声音。
“高三第一天就传小纸条，虞棠你胆子挺大？对楚老太太不敬也就算了，还开小差？！”
她手上小纸条被老师抽走，老师失望摇摇头，一边拆着纸条，一边开口。
“我看你这位年级一，很快就会退步，你不如学一学历时衍，上课都在记笔记。”
老师走上讲台，把小纸条放在投影仪上：“正好让全班看看，你这个年级反面例子。”
老师看向投影仪，那上面字迹放大，甚至格外眼熟，他面色更是凝重了几分。
投影仪上历时衍字体工整，赫然写着一段话。
【既然你没谈恋爱，可以考虑考虑我吗？】
那恳求的语气，显然不像历时衍的口吻。
教室里看到投影仪的众人，不止老师面上挂不住，全班同学瞬间炸开锅，起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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