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谓之道！”
萧凌绞尽脑汁，连番试探，却又被他自己相继否决！“何为魂？”
这时候，他又对自己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人之所识是为魂！”
“非也！”
“万般意志皆为魂！”
“非也！”
“天生万物灵为魂！”
“非也！”
……
“所谓我之魂，为我之道，我之道，即我之魂！”
“故，道即是魂、魂即为道！”
“则，‘九阳炼魂’、是为‘以武证道’！”
一声声、一句句，终于，萧凌似是领悟到了什么一般，眼中精光一闪！
“我明白了！”
“原来‘九阳炼魂’，首先要‘以武证道’，唯有认清自己的武道，才能塑造出‘九阳神魂’，则九阳大成！”
想到这里，萧凌激动无以复加！
可紧接着，他却又犯了愁！
“可我之道，究竟为何？”
“头头是道、途途是道、佛即是道、万物苍生皆有道！”
萧凌脑海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明悟，嘴里喃喃道：“所谓万物有灵，生生不息，每一道，皆为天道。虽道不同，却殊途同归，万道归一！”
“贩夫走卒是为道，皇权霸业是为道，天上地下是为道，苍生繁衍是为道。术道者，千千万万，无穷无尽，生生不息，循环往复！”
“然道法万千，却终归为一，一为世界，为苍生，为开天辟地，为鸿蒙宇宙，然宇宙无极，故万道归源，是为……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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