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林峰忍不住点了点洪辛，“兄弟，那个凛冬社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对方的势力很大，几乎和我们破晓组织一样。”
“什么？”林峰轻呼了一声，“对方的势力都这么大了？那他们也是我们破晓的敌人吗？”
“不完全是。”洪辛低头摸了摸下巴，“我听说他们就是由一开始反对我们龙国进行‘破晓计划’的外国人组成的。他们对我们破晓敌意很大，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敌人也确实差不多。”
林峰还想再打听出一些消息，可就连洪辛也不知道更多了，无奈只好作罢。
回到公司时已是日暮时分。林峰顾不上解决晚饭，就直奔王杰的办公室。
他正想敲门，突然发现门没锁。
林峰正疑惑，里面传来声音：
“我已经等你多时了，进来吧。”
林峰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王杰坐在办公桌前，江漓也一脸凝重地靠在旁边的墙上。
“这里我设置了‘绝密空间’，我们可以放开说，坐下好好聊聊吧。”
王杰示意林峰坐下。林峰搬过一张椅子，坐在王杰对面。
“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和洪辛去天门广场玩……”
林峰把参观典礼，“影”遇刺，独身一人前去追击，以及从袭击者那里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杰。
“所以，凛冬社到底是什么？”
王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提出疑问，“洪辛是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一部分了？”
“是啊，怎么了？”对于王杰这些话，林峰早已见怪不怪了。
“你只要知道那些就够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吧。”
“诶？”
林峰懵了，他连忙想追问，可旁边的江漓却朝他投来一个眼神，威严而又不容置疑。
“好吧。”
林峰明显看出他们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更多，心里自然有些不爽，却又无可奈何。他只好起身，把椅子往旁边挪开走向门口。
“等等！”王杰突然叫住他。
“明天早上，在训练场等我，接下来半年，都是我亲自辅导你训练。”
林峰愣了一下，随即疑惑地开口，“不是让洪辛来训我吗，怎么又换人了？”
“洪辛只是一个体能教官，他能教的了你异能使用，战术制定吗？”王杰反问道。
林峰原本心情就不悦，本想趁这个机会狠狠反驳回去，可这一问确实让他哑口无言了。
“都忘了他能预言，我想说什么都被他堵死了。”林峰在心里愤愤地说道。
“我知道了。”说完，他便猛地带上门，门发出“砰”的一声。
接着，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沉默。片刻后，江漓率先打破沉默，
“王元帅，那小子好像是生气了？”
“你也看出来了？”王杰呵呵笑了一下，“那小子不错。”
“他那样你也夸他？”江漓眉头锁起，“连自己脾气都控制不好的，怎么成大器？”
“不，恰恰相反，要是他在那样都能耐住性子，反而才是成不了大器。”
王杰微笑着解释道，“我刚才就是故意激怒他的，他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我们是很看重他的。可要是那点事都不告诉他，那在他看来就是看不起他了。所以，他会生气说明他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了。要是他还是那样言听计从的样子，说明他还没完全从那座山里走出来。”
“原来如此。”江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就是说，刚才那番话是您故意编给他听的？”
“这倒不完全是。”王杰原本的笑颜再度严肃起来，“凛冬社是我们取得胜利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之一，我希望林峰能全心全意帮我们对付凛冬社，所以我没有告诉他全部。”
江漓低下头，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兄弟，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回去的路上，洪辛一直围着林峰问个不停。
“没什么，你都问了几遍了。”林峰强忍着怒意说道，毕竟是王杰惹得他不爽，和洪辛无关。他不想无缘无故对他发脾气。
“你不想说就算了。”洪辛一脸委屈，接着又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对了兄弟，你有打听到关于凛冬社的消息吗？”
林峰：！
“别烦我！我什么也没打听到！”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洪辛，后者正以惊讶的神情望着他。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林峰：……
他只好把自己碰壁的事告诉了洪辛。听完后，洪辛若有所思地说道，
“也许那个凛冬社确实如我所说那样吧。总之，王元帅不和你说也许是有他的道理，我们照做就可以了。”
“也许吧。”林峰叹了一口气。
经过这么一倾吐，林峰感觉心里好受了不少。
“对了兄弟，你知道你被王元帅顶替了吗？”
“啥？”
“看来你还不知道。”林峰苦笑着说道，“刚才我还有一点忘了和你说，王元帅说接下来半个月都是他亲自指导我训练，你恐怕带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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