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分不清谁到底是疯子。
“先离开吧。”
看着蜂拥进入大厅的人，池言反而想先带着张启灵去后面休息。
一方面是他觉得疯子的话并不可信。
而且当初对方也没有走到最后。
知道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
另一方面。
他不确定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疯了，当时她可是见过张启灵的。
要是这个家伙突然说出什么话。
那可真的是洗不清。
注视着小黄鸡。
黑瞎子倒是有些惊讶，毕竟这个家伙的好奇心他可是见过的，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居然不想参与。
倒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他现在可不敢多说着什么。
毕竟是他哄过来的，万一多说了两句不对的话，半路给他跑了，那可真的是功亏一篑。
“正巧我也不想去，走吧，我们去后面。”
说着就带着张启灵前去后面。
在夜晚最后一盏灯熄灭的时候，池言还是不放心，他问出一直遏制在喉咙间的事情。
“小哥。”
“你有没有觉得这条路很面熟？”
黑暗中小黄鸡头上的光圈泛着淡淡的光，隐隐约约照射出他的模样。
明亮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
似乎在等待着一个他想获得已久的答案。
只可惜自己好像给不出这个答案。
在池言目不转睛的注视下。
张启灵还是说出那个让他失落的答案。
“没。”
他看见那条路并没有面熟到这里，也没有面熟。
只是感觉很奇怪罢了。
看对方的神情，他应该是来过这个地方。
可他来过地方又做了些什么？
他都不记得。
尽管已经想过这个答案，但真正得到的时候，池言还是暗自叹口气。
黑暗中，灯光越来越暗。
直到彻底消失。
“小哥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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