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菜单之后，沈裴之托着脑袋，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凌棠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以为刚刚点菜的时候自己暴露了什么，于是故作镇定的问道，“怎么了？”
沈裴之温声一笑，满目皆是温柔，“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凌棠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最想问的就是他到底是谁？
但凌棠迟疑了片刻，还是回道，“确实有很多问题，但是不着急，我可以自己找答案。”
沈裴之调整了姿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高级公寓不是我的，我只是借住！缺钱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出来卖艺。”
很好，凌棠的问题沈裴之都想到了，可凌棠还是不相信，于是，她又发出了新的疑问。
“那我很好奇，能把高级公寓借住给你，还给你买意大利高定睡袍，却不肯给你5000块帮助红颜知己，而让你去借钱挨揍的人是谁？”
怎么看，都像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尤其是刚刚那个美女的出现，和他弹的那一首致爱丽丝。
这么长的发问，着实让沈裴之愣了一下。
凌棠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刚刚那首《致爱丽丝》，是贝多芬献给他的女学生的，而他本人对这位女学生颇有好感。”
言下之意是，他弹的这首曲子是献给点他的那位美女的，他对那位美女有好感。
认真的听她说完，沈裴之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她，话里多了几分戏谑，“亲爱的，别误会，这首《致爱丽丝》不是献给她的，是我献给你的。”
听到这声亲爱的，凌棠忍不住红了脸，两颊传来滚烫的热度。
她羞赧的低下头，再也不肯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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