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所有的地方，与一个正常人类无异。
凯奇没有动手，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看来我成功了。”
蛋壳般的脸部在振动，发出“嗡嗡”的声音，诡异地组合成了能够听懂的话。
“费卡阁里。”凯奇没有用疑问的语调，“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他祈求神明替他报仇，我无法阻止他和神明的交易，那就由我来当这个所谓的‘神明’吧。”
祂彻底离开虫茧，舒展开背后巨大的蝶翼，向着凯奇走去。
“由我为他构建一个美梦，他便不会再来进行这个可笑的复仇了。”
凯奇知道祂说的是塔格里，他忍不住反问道：“你现在，真的可以控制住祂吗？”
“他？祂？无论你指的是谁，我都可以掌控一切。”
费卡阁里停在离凯奇一米远的地方，在这里能更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人形生物的样子，诡异又扭曲。
“很显然，你已经不是你了，费卡阁里，何必这么做呢。”
凯奇微叹一口气，再次举起长剑，直指祂的头颅。
“祂在侵蚀你，很快你就会保留不住神智。抱歉，看来答应你的事情无法实现了。”
祂十字交叉的手打开。
“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很好。我在想，以我现在的能力，不如把整个世界都拉入美梦中吧。”
凯奇明白眼前的已经不是费卡阁里了，他不再回答。
长剑横扫而过，却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你想阻止我，你便是敌人，敌人，清除。”
“清除，清除。”
声音陡然变得刺耳起来，渐渐只余下“嗡嗡”的声音，吵闹得让人厌烦。
“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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