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他像是不怕疼了，砸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陈言锐听着响声就觉得痛，他从后面抱住楚一念，试图安抚楚一念的情绪，“是我，念念，别怕了，回去穿衣服好不好？穿了衣服我就…放你走。”
“你滚开，别碰我，你想杀了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楚一念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陈言锐。
“……”
这是他一开始想要的，可现在如愿了，陈言锐却开心不起来。
“念念，是我，我是你男朋友。”
将楚一念再度抱紧，陈言锐亲昵的用脸去蹭楚一念的脸，“你睡觉前才说，就算我是鬼也喜欢我，还要我当你老婆，你忘了吗？”
“我是说过这些话，可你要杀我。”
楚一念眼里蓄满泪水，“你杀了我好多次，我好疼。”
“那是梦。”陈言锐慌忙道，“是梦，念念，你现在还活着。”
“是梦？”
楚一念愣了下，陈言锐的不安和担心失去他的惊慌让他有了安全感，可脑海中一遍遍不由他控制的播放着他被虐杀的画面，让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不，不是梦，是真的，你会杀了我。”
“不要杀我，求你了。”
楚一念小声道，“别杀我，我错了。”
他假哭总是喜欢声音放很大，让别人来哄他，可真哭的时候，反而都没声音。
陈言锐看着这个模样的楚一念，心痛到无法呼吸。
如果放手是对的，他应该用鬼气帮楚一念穿衣服鞋子，然后送楚一念离开。
可看着这样摇摇欲坠，被吓的连思考都忘记了，无助又可怜的楚一念，他实在是无法安心放手。
即使他知道，现在他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会杀你的。”
陈言锐解开了楚一念的衣服，“念念，我是为什么变成鬼的，你还记得吗？”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不应该害死你。”
楚一念小声道，“你原谅我吧，陈言锐。”
“我就没怪过你…”
陈言锐也小声的回应楚一念，“你做的都是噩梦，是假的。”
说完，陈言锐将两人一起瞬移到了床上，“我伺候你，你试试我有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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