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扶枭颔首：“嗯，阿月有个作品展，在网上可以搜到，你直接搜他的名字就能看到照片。”
“你等会儿，先别挂电话，我去瞄一眼。”谢繁退出通话屏幕，登上浏览器搜索唐择月的名字。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唐择月居然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还在寸金寸土的帝城举办了一个永久的作品展。
他的作品极具东方神话色彩，尤其是那座碧霞元君像，简直惟妙惟肖，跟真实的碧霞元君一模一样。
这手工，可谓天下一绝！
谢繁切回通话：“咳，5000万我不要了，我想你让你未婚夫帮我雕一座神像，可以吗？”
凌扶枭不解：“神像？”
“没错，”谢繁把脑子里想过的计划说了出来，“你记一下，这位神仙法号叫做扶灵，是一位逍遥自在的散仙，不仅保平安，还保健康和财运。”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
凌扶枭没说话。
谢繁挑眉：“你记下来了吗？”
凌扶枭发出了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浅笑：“记下来了，还有没有其他要求？尽量详细些。”
“有的，”谢繁继续，“这座神像跟真人比例要一比一，样子嘛，也就是我本人。”
凌扶枭：“……”
谢繁：“你未婚夫见过我穿道袍的模样，服饰雕道袍可以了，发型随意，好看就行。”
凌扶枭：“还有吗？”
“暂时就这些，”谢繁道，“要多久可以雕好？”
凌扶枭在心里细算了一番：“如果你想要精益求精的效果，至少要一年半载，阿月的代表作雕了两年。”
“哦，那不急，”谢繁不急着要，毕竟是个5000万的大项目，“但是你未婚夫会答应吗？”
凌扶枭道：“他挺喜欢你的，这几天一直跟我说梦见你好多次，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很少拒绝过。”
谢繁怔了怔：“他梦见我了？”
还挺喜欢他的……
他这种人有什么好喜欢的？本质上他俩算情敌好吧。
果然是个傻子。
“是，”凌扶枭应了声，“他说在梦里醒不过来，是你叫醒了他。”
谢繁不由得想起了在唐择月神识里看到的那段记忆，好好的心情瞬间坠入谷底。
“凌扶枭……”他喊了声，“那天我在唐择月的神识里看到了一段回忆，我知道你为什么放不下他了。”
凌扶枭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机，却没有接话。
谢繁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后来你教训那些畜生了吗？”
凌扶枭还是不说话。
谢繁急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你身份光鲜，如果不方便出手，我有的是法子让那群畜生付出代价。”
凌扶枭道：“围观的那几个现在还在牢里蹲着，拍过视频的这辈子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光，至于那几个碰过阿月的……”
他眸底一狠：“他们应该还在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谢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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