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喘着粗气。
抬头望去，顿时骇然变色。
只见那尊高大威武的神像浑身开始出现裂痕，如同龟裂的琉璃宝玉一般。
但诡异的是，他的大手，石块脱落，血肉晶莹如玉，泛着七彩霞光，充斥着一股难言的韵律。
“这……这难道是要真正复活吗？”
众多生灵瞠目结舌，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古夜与青冥对视一眼，眼眸深处尽皆浮现一丝绝望。
“哈哈哈……”
而此时，那尊神像却仰头长笑。
声音宏大无边，撼动九霄云层。
“那一族给的长生法，果真非同凡响，我虽未彻底恢复，但却也勉强具备了一丝行走红尘万界的力量。”
大帝神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满足。
若是神话时代，这点成就他只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但如今，天庭不在，那一族的气息也不见了。
此界法则又如此破碎。
这是他的时代了！！
但……
他目光一变，向青冥看去，微微蹙眉：“你是何人？”
自已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股他厌烦的气息。
不仅如此。
他感觉到这片混沌之中，
居然还残留着一缕熟悉的味道！
嗯？
那种味道……
那尊大帝神像眸子猛地一缩。
“你好弱啊！”
“要是你一边哭一边求我，我就放你离开。”
“如何？”
古老的记忆浮现脑海。
某个战场之中，一个小脚丫踩在他脸上，肆意蹂躏的声音突兀响起。
“你竟然跟我一个境界？”
“哦～”
“抱歉哦，你这么弱我是想不到的。要不要我给你道个歉？你且跪好听听……”
……
一幕幕画面掠过。
大帝神像的脸庞渐渐阴沉下去，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他，将他重新拉扯回昔日的噩梦之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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