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爷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仅凭一个眼神，周围的氛围，秦时就能察觉到他的情绪。
厉爷现在的情绪明显不太好。
“什么时候开始的?”厉瑾煜突然开口问。
秦时差点没反应过来。
“就最近两天的事。”
“我知道了，出去吧。”
“是。”
秦时轻手轻脚的离开办公室，走这一遭，感觉后背都湿了一片。
厉爷的气场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
秦时离开后，厉瑾煜坐在办公椅上很久都没有动作。
下班后，苏茶开心地拎着包下楼。
司机早就在楼下等着她了，但打开车门，俊美的脸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在车里?”苏茶捂着怦怦跳的小心脏，不解的问。
“我不在这车上在哪？”厉瑾煜反问。
“不是，我是说一般这个时候你不会和我一起下班，今天怎么就这辆车上。”
“我的司机今天请假了，我就坐这辆车，不可以吗？”
“…………”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茶的错觉，她感觉厉瑾煜似乎心情不太好。
这辆车还有司机本来就是他给自己配置的，居然还问她可不可以坐。
有点阴阳怪气。
“当然可以，你往一边挪一挪，我要上车。”
另一边有有辆车挡着，她只能从这边上车。
厉瑾煜闻言真的挪一挪，看着刚好够自己坐的位置，苏茶又看了看厉瑾煜。
“…………”
见他神色如常，加上后面还有车，只好不再说什么，赶紧上车。
“你这两天都在干什么？”厉瑾煜低着头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些紧张。
生怕从苏茶嘴里听到不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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