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着眼睛，眼神里还残留着惊恐和害怕。
但是下半张脸已经模糊不清了。
因为......
“死者的嘴是被人为撕碎的。”法医边检查边说道。
“正常人的力气没有这么大，如果借助工具的话应该比这个要齐整一点，但是现在这伤口非常粗暴，甚至拉扯到了鼻子。”
傅修宴看了一眼苏时没有反应。
才目光沉沉的盯着地上的死者。
“有嫌疑人吗？”
张权摇了摇头。
“我们走访过，最近和经理有冲突的应该就是昨天离职的小丽，我们的人找过她了，她心情不好昨晚在朋友家喝酒，有不在场证据。”
“对了，还有昨天被困在船上的那些人，我们也在一一核对，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
张权刚说完后，一个警员就拿着一个文件走了过来。
“队长，还剩下这几位。”
张权打开一看，呃......又抬头看看眼前四人。
封郁白看到他有些怪异的目光，上前一看，是船上那些人的名单。
“昨天我们都在船上。”
好了，对上了。
困在船上的那些人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事情到了现在陷入了僵局。
死者的社会关系方方面面都调查了，没有一点进展。
凶手很像随便选择的人一样，一点行为逻辑都没有。
回去的车上。
“你们说凶手会是什么人？”封郁白想起刚刚看到的诡异的脸。
有些接受不良。
“我出任务也出不少次，还没见过这么凶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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