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处，四分五裂的碎片，有的没入天际，有的深入林间，有的穿透山石，有的……
当然，更多的还是被何芸和莫斩二人所拦截。
幸亏这里是荒郊野外，远离尘嚣。
否则，这些碎片的威力，连冒蓝火的加特林都望城莫及！
“我输了！”
莫斩见长刀已碎，没有再过多言语，只是微微一叹。
若是绣春刀在，何至于此！
但哪怕这样，他也试探出了自己如今的实力。
“这次不算！”
何芸轻轻摇头，否定了莫斩的认输。
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曾经认识的莫斩。
莫斩，在她眼里，高傲自大，狂妄无畏，冷漠沉着……
等等一切性格，都不像是会说出“谢谢”和“输”字！
而且，她也明白！
自己的剑，乃是家族传承的宝剑，而莫斩此时手中的刀，不过是最为普通的武器。
若是原本，他全部身家打造的那柄绣春刀，还能同级而论。
现在嘛，她胜之不武！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莫斩轻声开口道，他现在只想回去蜀州，问问叶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某只猫，当初落寞的神情，已经萦绕在他心头数日，如鲠在喉。
“可……”
“可能现在不行了！”
何芸话还未出口，便停了下来。
莫斩面瘫一般的脸上，终于也变化了神色，出现一丝凝重。
只见，天际，西北方，浓密的阴云笼罩整片大地。
其中，隐约还可以看见鬼影阵阵！
“那个方向，是罗酆山？”
二人大惊，异口同声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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