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如果老头子太晚不回来,你就先把门关了,有人敲门再开!”
懂事的何雨水朝牧春花挥手:“嫂子,我先走一步。”
何雨柱并未纠正她的称呼,由她去好了。
反正迟早的事,可爱的何雨水实在令人无奈,只能顺着她。
嫁给谁是命定的,早晚的事而已,早两天晚两天都一样。
关键还是那个何雨水丫头很招人喜欢。
“哥,这摩托车真的好棒!”
何雨柱承诺:“喜欢的话以后每天我都带你兜风一圈。”
“雨水,工厂已经在筹备子弟校了,你会很快有去上学的机会。”
何雨柱问:“嫂子不是也能教你吗?”
但他摇摇头:“不行,你必须上学去!”
“而且到学校还有许多小朋友做同学和你一起玩耍。”
何雨水侧着脑袋思索后说:“那好吧。”
摩托车引擎轰鸣声中,何雨柱载着妹妹回到了四合院。
接着,他把摩托车推入院内,尽管其他人前一天已经看过,但仍然围上前去打量。何雨柱毫不在意,任凭他们观看,连同上去小憩也无所谓。
兄妹两人来到了后院,妹妹开口道:
"柱子,快来坐下吧。"
"许叔叔,又要麻烦您了。"
许富贵笑道:"哎呀,算不上麻烦!"
"茂儿,快给柱子倒酒,我们先来吃点花生和豆腐干,肉类稍后再上。"
何雨柱抓起根裹着刺的黄瓜,在黄豆酱中蘸了蘸,咔嚓一大口吞了下去。
"我已经提过了,记得明天买些好烟好酒。"
"送给李厂长和宣传科长,大茂明年就能正式转为工人,要是现在工厂不忙于建设,可能都不会拖到明年!"
许富贵:"这就太少了吧?"
何雨柱:"你听着,李怀德虽然嘴上拒绝,但我们得懂进退,送太多显得我不够大气。就随便送点烟酒意思一下。”
"我说茂弟有大哥出马,肯定没问题。"
何雨柱再次叮嘱:"记住,许叔叔要是离开了厂子,没人罩着你。"
"行事要收敛些,关键时刻别出差错,大家都看着轧钢厂呢。听说以后,它不但生产零件,还会往重工业方向发展。”
许大茂:“你就放心,有你照应,谁也不敢惹我。”
然而,何雨柱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照应有个屁用,这时候犯错我保不了你。等到明年就好办了,上面命令年底前必须要全面建好轧钢厂!”
许慧秋插话:"大茂,你照哥哥说的做。"
"柱子,我们的宿舍什么时候开始造啊?"
何雨柱立即答复:"很快,厂里打算在子弟学校附近的地基建,紧邻学校那边!"
许富贵预测:"这么大的工程,万人共建的话,年底以前估计都能完工。"
何雨柱对此事毫不关心,说:"那是厂领导考虑的事情。现在物资紧缺,你们要是想赚点钱,就通知乡下的亲戚,让他们继续供应野菜来。”
"杨厂长已经同意的,而且大家今天都吃到厂里的蔬菜团了。慧秋姐清楚的,家属可去挖野菜直接卖给厂,但收入有限。你们干脆回农村去,请当地乡亲上山帮忙挖掘,工厂出车辆收购。"
"收购价我就不插手,按一盒火柴换两斤野菜来算就行。"
许富贵转向许母:"夫人,正好你去乡下接老三,就把这件事交给你,向村上打声招呼吧。"
"好的,没问题!"许母答应。
"跟乡亲们就说换两斤半,怎么样?"许富贵征求意见。
"三斤才对,"许大茂立刻反驳,“否则大家可能积极性不高。"
许富贵笑着应道:"呵,好啊小子,就这么办。慧秋,你就老实地工作吧。”
"你现在离婚了,趁年纪尚轻再找个人。”
"不找了,"许慧秋果断表示。
“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是再遇到不如意的事情,还不如独自一人清净!”
许母立刻回应道:“瞎说,哪个女人不想结婚生子!”
“你们厂里那么多好小伙子等着呢。”
许大茂附和道:“没错,大姐你直接在厂里物色,我和柱子哥都会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的!”
然而许慧秋有些沮丧地低下头:“我都离过婚了,在咱厂这样正经的工作场所,还有哪个合适的人能看上我呢。”
何雨柱连忙安慰道:“大姐你别自我贬低啊!”
“你也太小瞧自己了,”
“瞧你这标准的小麦肤色,要找对象还不简单得很?”
他们这一家人,许大茂个子偏高一些,许慧秋反而正适合!
“你在厂子里找的话,要是分房就能拿到两个名额哦!”
大家正在享用饭菜,阎埠贵突然拜访。
“哎呀三大爷,您今儿难得来一回啊!”
话里带着许大茂略带嘲讽的口气。
阎埠贵问许富贵:“阎某有什么事找柱子呢?”
何雨柱闻言一愣:“找我吗?”
原来是有事。“柱子啊,你家里那盘火炕的钱,我没忘记,这次是给你拿来账单。”
何雨柱这才猛然记起:“哎呀,这段时间我太忙,真忘了这回事。”
于是他说道,“那这样吧,你现在跟我一起回家。”
阎埠贵忙客气道:“不用着急,不必现在,吃过饭再来也行!”
许大茂插了一句:“那就算了,阎大爷这时候也应该准备开饭了吧。”
只见阎埠贵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满桌子食物,喉结滚动,显然是垂涎三尺的模样。
许大茂看在眼里,“呵呵,那我们就先招待好自己,就不麻烦你了。”
等阎埠贵走后,许富贵小声说:“这老阎就是,总挑些不合适的时间来占人便宜。”
饭后喝杯茶酒,何雨柱牵着雨水往家里走去。
接着他又来到厨房,帮三大爷搬走一大袋粮食,按照之前的协议,这是用实物偿还债务的方式。
考虑到阎埠贵他们家的勤劳,何雨柱还额外加了一些肉——只是两斤,并不多。
而且这并不是没有回报的——
“三大爷,这是我答应你的。”
阎埠贵一见猪肉,笑得皱纹都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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