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栀年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脑袋往这边凑了凑。
“你说什么？”
时笙回过神，赶紧摇了摇头，“没什么呀，我没说话，你听错了。”
秦栀年确实没听清，她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哦……等一下——”
突然，她像是注意到什么，细眉微挑，看向时笙。
一根白皙手指伸出，指着时笙笑，“你不对劲。”
时笙轻轻眨了眨眸子，“啊？”
秦栀年往她跟前凑近了几分，盯着她的唇看。
“你的嘴怎么了？”
“又红又肿的。”
时笙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唇，视线稍稍闪躲，“有吗？”
她的声音没什么底气，“应该是被蚊子咬的吧？”
秦栀年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时笙重重地点了点头，“真的。”
秦栀年还想说什么，时笙就突然往下扯了扯她的衣领。
随即，时笙眸底的慌乱尽数消散，变成了点点揶揄。
她指着秦栀年脖颈处的那一小片红痕，声音绵软好听。
“说说吧，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细眉微扬，“难怪昨天晚上走的那么早，原来——”
秦栀年潋滟的狐狸眸微眨了下，脸颊有些红。
她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扯了扯，遮住那片旖旎痕迹。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她的声音不太自然，“我这也是蚊子咬的！”
时笙星眸微眨，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对，最近蚊子是挺多的。”
片刻后，时笙还是忍不住靠近秦栀年身边，一脸好奇。
“你跟我说说呗，我弟弟到底怎么样？”
秦栀年忍不住轻咳了声，抬手摸了摸精致小巧的鼻尖，声音含着些娇羞。
“怎么说呢。”
“反正——体力不错。”
她顿了两秒，像是在回味，“就是第一次的时间有点短。”
“而且缺了点经验，有些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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