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但你……你可以让陈远留下来等他。”
陆宛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还是不甘心地抓住季宴的手，看着他委屈巴巴。
“对不起季哥，我喝多了，你别放在心上，余总真的很优秀，不像我什么都帮不上……”
季宴看着他迅速黯淡下去的眸子，轻声哄道:“那是他的工作，你要是做了六年你比他更优秀。”
陆宛心花怒放，羞红着脸声如蚊咛，“我是真的想帮你，不要嫌弃我笨好吗？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学。”
“好。”
陆宛立刻喜笑颜开，可能觉得自己太得意了，又将情绪稍稍收敛了些。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
毕竟是第二场了，王总之前就被季宴灌的差不多了，本来还对余青礼有所企图，却没想到直接被余青礼灌了个人事不醒。
他们一行五人加起来五条心眼子，却没玩过一个余青礼，王总醉眼朦胧地盯着余青礼悻悻道:“余总真是深藏不露。”
余青礼把王总扶到小沙发上躺下，从旁边助理的手上取过合同。
“王总见笑了，只是机会难得，青礼实在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要和您喝个痛快了。”
余青礼把合同递给王总，“续签合同这边还是按照之前的点来，您这边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吧。”
王总是醉了却不傻，看着合同，迟迟没下笔。
“余总可真会算计，小兔窝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在整个线上接单平台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同行。”
王总指着合同，“你看，往上提两个点，你们依旧是赚的。”
余青礼笑了笑，“王总醉的不轻啊！你忘记我们是相辅相成的了吗？小兔窝有今天，春意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春意是线下王牌，小兔窝是线上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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