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自己吗？你觉得你行吗？”
“在这时候更应该团结一心啊，打败鬼怪一起变强，而不是残害同胞。”
“你们族长这么强大的异能，对人类来说是很有用的，这也是我不杀他的原因。”
“人类，从古至今都没有一个人能成大事的。”
牧龙若有所思。
“你说得对，我这样的做法是在伤害其他人类和异能者，这样下去不是我死就是他们死，等异能者都死绝了，我们最终面对的还是鬼怪。”
“杀人得到的是一时的利益，目光短浅了。”
秦南一喜，还是能听懂人话的嘛这人。
“想明白了吧？”
“所以你想不想活下去？”
牧龙抬起头，看向秦南，他不明白这人一会说杀他一会不杀他什么意思。
牧九州也是一愣，他似乎对秦南改观了，这人还挺好的，不像外面传得是个大恶魔。
秦南意念一动，两张羊皮纸出现在面前，到了三阶后他也可以主动使用灵魂契约了。
“你们两个，要永远成为我的奴仆，只听我的调遣，若是违反，灵魂消散。”
“并且不可以主动伤人。”
如果同意就滴一滴血在上面。
“否则，我就把牧龙斩首示众，牧九州当众暴打一顿，丢光你的老脸。”
牧九州气坏了，手颤抖的指着秦南。
“你...你...”
随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我们成为你的奴隶需要做什么？”
秦南则是双手一摊：“放心吧，不会限制你们的自由，只是给你们以后不杀人做个保障而已，以后若是见面，我顶多跟你们要光身上的鬼珠啥的，不会让你们白白送命的。”
牧龙：“...”
犹豫良久，牧龙咬破了嘴唇，吐了一口血在上面。
然后那张羊皮纸就飞进了牧龙的身体里。
牧九州则是在原地思考，眼神闪烁。
“怎么，刚才你出卖牧龙保命的时候不是挺快的？现在轮到你付出点你就犹豫了？”
牧九州咬了咬牙，也弄破手指滴了滴血。
“好了，两位仆人，叫声主人听听。”
牧龙：“主..人。”
牧九州：“...主人。”
秦南则是露出了微笑，这种感觉，还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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