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你一个老女人还怕这玩意？
吃亏的是贫道嘛。”
女掌柜直翻白眼：“你哪来这么好的自我感觉？”
“就凭贫道妻妾成群，对女人很了解。”
“切，老娘不是一般的女人。”
她大大喝上一口气，舒出一口气，“最近生意不好，酒都不敢喝了。”
“你没有其他收入？”
“能有什么其他收入？”
“老鸨不抽成的吗？”
“都是附近的寡妇，挺难的，周道友行行好，恩赐她们点雨露？”
“恩赐你，可以考虑。”
“老娘修炼的是玉女心经，不近色。”
“不对啊，上回你还说经常被人糟蹋？”
这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真真假假很难说的清。
“有说吗？”
“肯定有。”
“被人糟蹋了以后练的玉女心经嘛，就戒色了。
你要是不喜欢寡妇，老娘也可以给你介绍大家闺秀、富贵人家的小媳妇之类的，价钱肯定要高一些了，而且你得付一笔介绍费。”
“切，贫道是个缺女人的人吗，何至于需要花钱找女人？”
“老娘真缺钱啊，周道友大仁大义，让小女子赚点钱不行吗？”
“有，贫道这里正好有个财路。”
周某人亮出一柄伪仙器长剑一扬，她连忙快速后退，也亮出了一柄剑。
戏谑的瞄着她，周某人把剑拍在柜台上，“你人头这么广，销赃不难吧？”
“完全没问题。”
她收起剑，凑过来拿起周某人这柄剑打量了好一会，“好剑，没有任何损毁之处，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
“让你抽一成。”
“起码得两成。”
周某人又拍了几柄剑在柜台上。
“还有多少？”
“这得看你能销出去多少。”
“一成就一成。”
薄利多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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